“滋——”
一缕白烟升起,伴随着皮肉烧毁的刺鼻气味。
傅均寒指尖挑着的烟侨务声息的摁熄。
“姜念,分寸两个字,你以前不懂,现在我教给你。”
姜念瞳孔微缩,不顾手上的疼痛,红唇泄出诡异的笑。
“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啊姐夫。?”
傅均寒眸色沉沉的盯了她半晌,然后自己先下车了。
车内回归死水一般的寂静,姜念背靠在座椅上彻底放松下来。
胳膊上的伤并没有随着时间缓解,反而更痛了。
她盯着看了一会,突然讽刺的笑了一下。
这是把她当烟灰缸了啊?
有人轻扣车窗。
“念念,怎么还不下车啊?”
姜茶施施然站在外面,一袭白色编织长裙,鼻尖被风吹得红红的。
姜念面无表情的下了车。
“是你让傅均寒来接我的?”
姜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午我们还没好好说话你就走了,既然现在你已经回来了断然没有再在那种地方工作的道理。”
她提起夜色的时候还挺难为情,“我跟爸妈说了,他们也是这个意思。你以前最听均寒的话了,我想着让他去接你你会开心一点。”
姜念笑了下。
“姜茶,能做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够不容易的。”
她自私她承认,所以她无话可说。
姜家还是那个姜家,一点都没变。
傅均寒跟姜元盛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见她进来,后者脸色明显变了。
姜念装没看见,径直坐在傅均寒旁边。
姜茶好像很开心,拍了下她的肩膀提醒道:“念念,喊爸啊?”
姜念配合的喊了。
姜元盛面色稍缓:“回来了就好,以后好好做人。”
她看向傅均寒,男人不为所动的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低头在看手机。
姜念掀了掀唇,说“好”。
她心底说不出来什么滋味,万般思绪缠成一团乱麻,前面的三年里她想了很多话想说,临了临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哀莫大于心死。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姜元盛按捺不住的开口。
“你的事我都听阿茶说了,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在家里住下,那个不三不四的班也不要再去上了,传出去让人家怎么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