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适逢其会。”
“公子过谦了,请问高姓大名?”
“这……在下张天佑!”
“哦!原来是张公子。”
“姑娘还有什么不适吗?”
“现在很好了!”
“姑娘如何落在藏宝会人手中?”
宁月粉腮倏涌愤然之色,恨恨地道:“是在清明那天,赴寒舍墓园扫墓,正在欣赏墓园花草,突地出现两个黑衣人,不及喝问对方路数,鼻中嗅到一股异香,随即糊糊涂涂地听他们摆布。”
张天佑一颔首道:“藏宝会这种手段,的确令人不齿,他们的目的是在尊府的珠宝,现在对方勒索的通知,可能已达令尊手中,姑娘还是早些返家吧。”
宁月目光向四下一打量道:“此地距灵州城已在百里之外,敢请公子届临舍间,由家父面谢……”
张天佑忙道:“在下有急事待办,改日再叨扰……”
“公子不屑枉顾么?”
“哪里话,事实如此!”
“姑娘,我们动身吧?”张天佑催促道。
“公子真的不愿到舍下盘桓……”
“的确有事不能分身,盛意心领。”
宁月情意殷殷地道:“公子的行方可否见告?”
张天佑一愣,随口应道:“渡河北上。”
“小女子有一物相赠,藉表微忱,望公子勿却!”
说着,摘下一双翠玉耳坠,又道:“灵州境内,所有钱庄行号,凭此耳坠,可以随意取钱。”
张天佑后退一步,摇手道:“在下所需丰足,好意心领了!”
“公子太过矫情了!”
“在下没有理由接受这厚礼……”
“只是略表寸心而已,公子何必抗拒?”
“在下心领!”
“就当一点纪念物留下如何?”
张天佑心中有数,无论如何,他不能接受对方的礼物,但不接受似乎太过使对方难堪,一时之间,倒没了主意。
宁月手持耳坠,也是进退两难。一个少女,把贴身的东西赠送与一个陌生男子,多少是有些作用的。
就在此刻——
一条人影,悠然出现,来的,赫然是苏雅。
张天佑一皱眉,尚未开口,苏雅已格格娇笑道:“兄弟,这位姑娘是谁呀?”
话声中,目光瞟向了宁月,竟然充满了妒意。
女孩子最是敏感,从目光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