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吁了一口气睁开眼来。
张天佑冷冷地道:“你也死了一次!”
苏雅翻身而起,一脸茫然,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倒下去的,她仅有的记忆,便是身躯被轻轻碰了一下,知觉随之丧失……
张天佑接着又道:“你是本人手下第一个死而复活的人,咱们从此两不相欠,再见了!”身形一弹,如飞而逝。
苏雅幽怨地叹了一口气,跟着离开原地。
且说,张天佑一路疾奔,足足一个时辰才登上官道,他缓了势子,安步徐行,心里盘算着该回家去,还是继续在外面闯荡。
以他的身形相貌,穿章打扮,徒步走在官道之上,的确十分惹人注目,但他毫不在意,只顾想心事。
蓦地——
一阵痛苦的叫唤之声,传入耳鼓,他不经意地转目一看,只见道旁一株古榕之下,躺着一个黑衣人,一顶大凉笠遮住了头面,叫唤之声正是由他发出的。
张天佑心想,大概是什么路人得了急病,才会倒在路边叫唤。他瞥了黑衣人一眼,继续前行,叫唤之声反加凄厉,像是十分痛苦。他走了数丈,憋不过好奇之念,又折了回来,径直走到那人身畔。
那人似乎觉察有人走近,叫唤之声立即停住,但身躯却抖动不止,显然是在勉强忍住痛苦。
张天佑开口发话道:“朋友,什么回事?”
黑衣人答了话,声音是颤栗的;“你是修武界的朋友么?”
“是的!”
黑衣人掀开了遮脸的凉笠,失神的双目,打量了张天佑几眼,然后又把凉笠遮上。瞅这一眼,张天佑已看出对方是一个半百老者,右颊上有半个手掌大一块刺目的疤痕,对方的动作,使他很不耐,正待转身离开……
黑衣人却又开了口:“小友是谁?”
“张天佑!”
“什么,你……便是张天佑?”
“不错!”
“如此你请便吧!”
张天佑大感奇怪,一句话反使他打消去意,要追问个明白。
“阁下什么意思?”
“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阁下是以正太君子自居了?”
黑衣人缄口不答,但却微起哼声,显然他已熬不住痛苦。
张天佑话锋一转,道:“阁下是生病还是受伤?”
黑衣人的牙齿格格一阵作响,冷漠地道:“你还是请便吧!”
“在下要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