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会开完了,但是并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秦淮死抓着人伦道德不放,秦家主恼羞成怒,最后这场族会不欢而散。
双方好像都失去了理智,族会上有多少年没有这样争吵过了,自家主一脉与熊族联姻之后,家主一脉可以说是一家独大,很少有人愿意触其眉头。
如此反常的族会,也让各脉之人心有所察,两大主脉针锋相对为的是什么,大家的心里都很清楚。
“秦族不太平喽。”
秦族某一脉的领头者说到,他言语中多少有些担忧之意,两主脉相争,在秦族的历史长河中也有过,每一次都会让秦族的整体实力受损,这是各个小支脉不愿意看到的。
“就看这一次,家主一脉如何处理了。”有人笑着说到,言语中不仅没有担忧,反而有一些小期待。
“你就敢笃定,家主一脉一定会赢?”同行人诧异的问到。
“不然呢?”之前的人笑着反问到。
“我看那秦淮来势汹汹,也许早有准备。”那人担忧的说到。
“不足为虑。”
...
族会散了之后,秦淮与秦道等人先后走出了秦府,在一间酒楼的包房里,两人对立而坐,随他们而来的族人警惕的守在外面。
“淮兄何至于如此啊!”秦道明知故问的说到,他所说的,自然是族会上的事,何至于与家主发生这样的争吵。
秦淮摇头一笑,然后坦白的说到,“明人不说暗话,这家主之位,在下想争取一下。”
“哦?”
“淮兄是觉得如今的家主做的不够好?”秦道不解的问到。
“非也。”秦淮摇了摇头,“他做的很好,但是…”
“但是秦族绝不能被他们一脉所掌控。”秦淮目光一沉,坚定的说到。
“掌控?淮兄何意,还请详解。”秦道向秦淮讨教到。
“事到如今,有些事还是与道兄说明白好。”秦淮轻声说到,秦道闻言没有出声,静静地等待着秦淮的下文。
“我们这一脉上下达成一致,并非是反对家主这一脉,而是怕家主这一脉,将秦族掌控于股掌之中,那样,他们那一脉,将会压的我们这几脉,永远抬不起头。”
“家主娶了前熊族族长之女,两族姻亲,那秦彰侄儿,身上流淌着两族血脉,日后有熊族与家主一脉的支持,必能接过其父的家主之位,而秦彰侄儿的孩子,同样与熊族是至亲,如此下去,这秦族家主之位,不成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