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假太后应该是没有看到自己。
其实在刚刚假太后的眼中，从头到尾只有康熙帝，根本没顾得上看其他人。
甚至连真太后都没有多看一眼。
哪会理会他这样一个小太监啊。
甄言这次是失算了。
早知道是这样，之前就不用去茅厕自残嘛。
如厕有风险，自残需谨慎。
……
康熙帝和真太后都离开了，一些侍卫和宫女也都各自散了。
但是现场不少太监却留了下来。
目的很明确，和新晋太监总管拉一拉关系嘛。
这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啊，想要在太监职场上继续往上爬，不得把他给‘舔’高兴了啊。
“桂总管，我是负责弘德殿的小菊子，您还记得我吗？我和您一起吃过饭。”
“桂总管，我是小德子，负责坤宁宫。咱俩见过面。见面那天，紫禁城下了很大的雪……”
“桂总管，我是小圆子，我对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纵然甄言是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四有好青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但是面对犹如潮水般的恭维，情不自禁的有些飘飘然。
这种感觉，真棒。
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欢被人舔。
舔到极致，真的很爽。
“哼，庸俗。咱家齿与你们为伍！”
这时，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
甄言回过神来，只见到魁公公，一脸愤然的甩手离开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现场安静了一下，太监们面面相觑。
这……
讨好了太监总管，却得罪了副总管？
这笔生意划算么？
甄言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你爱走不走。
露出一脸亲切的笑容，甄言提示一众太监们。
“来，你们接着说。”
“我爱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