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菜都给老子上上来,要是贵客不满意,你小子小心着。”
“彭叔,瞧您说的,您哪次来我不是全力以赴,哪儿敢藏私啊。”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笑着迎了出来,腰上还围了一条围裙。
一边往出走双手一边在围裙上擦着。
“这彭先生也真是真性情,堂堂的镇上负责人竟然满嘴粗话。”
陈雨凝笑着低声向沈念道。
“下面村镇都这样。”
沈念轻声道。
“沈神医说得对。”
纪晓东也低声道。
“在下面的村镇执法,困难程度往往很大,大型案件还好,特别是那种不大不小的案子,很是让人头疼。”
“要知道下面的村镇和城市不同,村镇里面大都是一个大户一个大户。”
“有时候一个村子其实就是一个大家族,全村人都沾亲带故,一旦闹事。”
“就是一村人一哄而上,正所谓法不责众,有时候民警也很为难,因此各村的村长基本上都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人,这样的人才能管得住全村。”
陈雨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是正经的市里人,并不是农村出身。
因此对于农村的一些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沈神医,刘老师,请坐,我们镇条件有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和餐馆的老板笑骂过后,彭森这才客气的招呼沈念几人,面对沈念几人。
他倒是尽量收敛了他的粗狂。
一群人在饭店的一个小包间坐定,彭森和郑海首先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