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够累的了,昨日从皇宫回来,便开始哭,今天,她又被余客舟的事吓得不轻...
渐渐地,牧染便睡着了,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会感冒的,可是她已经累的不想在动了,她答应过池蔚,会在这里等他,她不能走开,不能。
她好似梦到了自己与池蔚结婚了,周围有家人,亲戚,朋友,就连余客舟也在,他们都在祝福着她们。
梦中的她幸福的哭了。
“池蔚,我爱你。”
“你口中所说的人是本王吗?”
沈蔚手上端着托盘,他用心的加了很多配菜在面里,他想着,她一天没吃了,今天又哭了那么久,一定很累。结果回来,就见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嘴里也在呢喃着他的名字。
他轻叹一声,阁下托盘,小心地横抱起牧染,随即眉头微蹙,有闻到血腥味,那是她衣服上的。
回到婚房,他将牧染身上的外衣褪去,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又去打了盆热水,撸起袖子,将毛巾沾湿挤干来到床边坐下,轻轻地为她擦拭。
这还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去做这些事,就连下厨,也是第一次。
皇上为他赐婚时,他心中并无波澜,他并没有拒绝,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竟是余客舟一直保护在府中的女人,他们是从小长大的兄弟,无话不说无话不谈,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余客舟从边境回来以后就变了。
他能感觉到,这人不是余客舟,而是一个长得很像余客舟的人冒充他回来了。
说来也是蹊跷,说他不是,可他又是。
莫不成真像民间说书里的神幻故事那般?有魂穿附体一说?
红烛渐渐燃尽,屋内失去了光明。
他趁着夜色慢慢俯下身子,顺着记忆中的方向对着牧染的额间一吻。
他只是想这么做,仅此而已。
皇上刚回养心殿,赵嬷嬷便迎上前行礼:“皇上,贵妃娘娘来过。”
闻言,他冷眼瞥了一眼嬷嬷,直径越过,走到桌案前坐下冷言道:“她来做什么。”
嬷嬷走过去,为皇上斟茶,回道:“皇上可是忘记了,前几日您让奴婢带太医去给贵妃娘娘瞧胎,因未满三月,尚未查出,在昨日,刚查出是女婴,奴婢便按照皇上的旨意吩咐了宫女送去不少东西,怎料这途中恰巧被贵妃身边地贴身侍女瞧见了您为沈王妃准备的那些嫁妆,贵妃娘娘听后,倒是发了一场火呢,说一个民间女子怎能受得起这些好物,卓时瞎了眼,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