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摇摇,书声郎朗。
“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子曰:······”
一日的见闻,系统的觉醒,并没有动摇孟浪的内心,求学之心反而愈加坚定,诵读声铿锵有力。
管他什么山精野怪,安分还好,如若为祸一方,如若挡我前路,一剑斩之就是了。
要参加秋闱乡试,还得先取得县学的生员身份,明日得出门去云阳县城一趟了。
想到这里,孟浪把书本放下,
“添香,都说了不用陪着我熬,赶紧去歇息。”
转过头去,刚想教训一番这倔强的小丫头,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趴在竹椅上睡了过去。
油灯映照,那姣好的睡颜显得恬静极了,睫毛微微耸动,睡得还不是很沉。
孟浪刚想探出手,把这丫头喊醒,伸到一半又止住了。
他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将她娇柔的身子抱起,感受到怀中的柔软,嘀咕了一句,“看着瘦,还挺有料。”
凝聚文气之后,孟浪明显感觉身体强壮了不少,抱着添香毫不费力。
把添香抱回了偏房,孟浪也颇为不舍地回了房,熄灯睡觉,唏嘘叹息,一夜无梦。
翌日早晨,天刚蒙蒙亮,孟浪忽地被惊醒。
村口传出吵闹的声音,有村民的呼喊,还有一声声跋扈的叫嚷,孟浪听得真真切切。
他没有犹豫,拿起斩不平剑就跑了出去,村子里的人都待他如亲人。
十几个瘦弱喽啰,都穿着黄色道袍,手持一把木剑。
为首的高个,正脚踩在门口的磨盘上,趾高气扬地喊着:
“今日午时之前,你们村,交出一个二八年纪的姑娘,大了不要,小了也不要。不然山神爷爷发怒,就拆了你们的村子。”
一把年纪的村长,须发皆白,拄着木棍上前求饶,颤声道:
“道爷开恩呀,十六岁的姑娘,哪个不是爹娘的心头肉,这怎么送得出去呀。再说,往昔每十年献上稻谷面粉就可以,怎么今年规矩变了?”
“滚你娘的,你个老棺材,不要聒噪,再多说道爷先拆了你!”
瘦长道袍人一脚踹在老村长胸口,老村长翻倒在地上,嘴巴里涌出一口殷红的血,染红了胡须衣服。
“老村长!啊,俺砍死你们来。”
村民中又冲出一个精壮汉子,举着柴刀就要往那道人头上砍去。
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