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只是她已经气息恹恹,只求卑职……杀了她。”
赵时静默,
十余呼吸后:“去吧!”
“二娘”一直站在赵时旁边,别看现在是公孙胜人格,却也到底也没敢过去看一眼,也面朝墙壁,有些咬牙切齿道:“刚才老夫真不应该拦着小郎君,就应该让小郎君一刀一刀的剁碎了她。”
“现在也不算晚。”
赵时坐都坐不住了,
索性起身,
扭头道:“告诉狄咏,处理完那些人……可怜人之后,便……扬了公孙艳。”
说罢!
赵时起身,
目不斜视,
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直到俩个时辰以后,
天都快亮了,
赵时才再次回到这里,看到了那扇门后的世界,这是一个竟还泛着一丝清香的世界,世界的地面上有一些深深的,坛子放过的痕迹,然后还有一些血迹,血迹之上挂着的是各式各样的工具。
赵时目不斜视,
快步走过,
走到尽头,
一拐,
又看到了一扇门,那扇门打开,里面是数十个石雕,一个大箱子,一个柴温用来藏传国玉玺的机关盒,赵时都没有理会,而是直接走到了尽头,那里还有一个半人高的洞,这才是真正连接着开封府地下沟渠的地方,
“这后面是哪儿?”
赵时问,
“漆器街。”
“哦。”
赵时一下子便明白了,他毕竟仔仔细细的走遍了地下沟渠,虽然还有一些地方不清不楚,但是,只要稍作连接,便能够明白哪儿是哪儿,狄咏却有些好奇:“郎君,既然她早就知道你已经进来了,她为什么不逃?”
“想死吧!”
“想死?”
“嗯。”
赵时站起身:“人性是很复杂的,她或许从折磨他人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却也会有负罪感,再加上,她也知道了二娘也进来了,她知道二娘的实力,自认为自己逃不掉,当然,最重要的是……”
“她不能逃,她逃了,她这么大一片产业被咱们捣毁,她只会死的更惨,还不如就留下来,跟我诉诉苦,说说谎话,说不得还有可能留下一条小命。”
笑话,
我能让她活?
然后看狄咏明白了,便问道:“赵宗实呢?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