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挑眉。
萧合慢慢掏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江漓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自己和宋纯一起进出公寓的照片。
江漓挑眉:“你威胁我?”
萧合看着江漓的眼睛一字一句:“您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江漓慢吞吞将照片装回去,轻蔑的神情让萧合心心慌不已:
“我江漓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你以为单凭这几张照片就能拿捏住我?”她慢慢将牛皮纸信封扔到桌面上,“真是自不量力,我告诉你尽管去,我倒要看看,哪家媒体不要命,敢转发你的照片!”
萧合其实心里也没底:“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江小姐,我实在走投无路了。”
江漓站起身来。
萧合知道她这是送客的意思,更加无所适从:“江小姐,我对您没有恶意的,只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我走投无路,我……”
江漓紧走几步,拉开了房门:“滚!”
楼道里灯火通明,光影投射到萧合消瘦脊背上,他步履沉重像是肩头扛了一座大山。
江漓给申克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申克差点爆炸:“萧合这个狗东西,真是没看出来,竟然还有这一手,他跟姓王的这么多年,我就不相信他屁股上没屎,老板您说句话,我现在就掀他老底去。”
“不用,吴凡和曲总的事情你多留意一下。”
“留意他们干……您怀疑萧合是受吴凡指使的?”
“别问那么多,你按照我说的做。”
“是。”
挂上电话,江漓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大门开了又合,宋纯等了很久也不见她上去,到底不放心慢吞吞踱步下来。
落地窗前光影交错,江漓单薄的身影静静伫立在落地窗前。
脚下霓虹闪烁,一艘艘邮轮列队回港。
灯光一点点暗淡下去,慢慢与静谧的江面融为一体,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微光。
宋纯故意弄出点动静,重重拉开酒柜给自己倒酒。
江漓笑着回头:“生气了?”
宋纯没有说话,用干杯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江漓声音软糯:“我小时候,田教授每年都会资助贫困学生,其中一个学生为了感谢她,给她送了一只黑颈鹤。”
“黑颈鹤?那不是保护动物吗?”
“对,那时候对动物的保护意识还没有那么强,况且田教授的那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