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没有酒店,两人直接来到和小泉约定的地点。
江漓下车立刻被风吹了一个踉跄:“西林晚上有夜戏吗?”
“小泉没说,”申克将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这鬼天气,夜戏还不冻死个人?您稍等一下,我找条毯子给你披上。”
江漓看了看腕表,将近十一点。
周围漆黑一片,除了呼啸的寒风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她牙关轻颤:“你确定是这里?”
风沙夹杂着雪粒,冻得人睁不开眼。
申克打开行李箱拿了毛毯给江漓披上,然后才打开手机:“定位没错就是这里。”
“那就好。”
两人在凛冽的寒风里足足站了大半个小时,肯西林的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小泉的电话则无人接听。
申克本来不是嘴碎的人,但此刻也忍不住小声嘀咕:“老板,真是人心难测,没想到咱们在肯先生面前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
江漓跺着脚,不停往手上哈气:“别胡说,西林拍摄忙,没看到手机也正常。”
“小泉的嘴也是摆设吗?据我所知,肯先生宠她宠得无边,两人形影不离,肯先生怎么会不知道您来探班?”
江漓没有说话,她的双脚已经麻木,脸上更是像刀割一样疼。
申克脱下大衣递给江漓,被江漓一记眼刀给劈了回去。
他悻悻穿上大衣:“老板,您说,肯先生是不是真的要跟咱们解约啊?”
“当然,西林很有主见。”
“那您说,他这么做会不会是在暗示咱们离开?以前咱们探班,他都是提前调整好时间早早等着我们的。”
江漓没有说话。
天空澄澈宁静,偶尔闪烁的繁星显得特别珍贵美好。
她做了几个深蹲:“别瞎说,西林磊落坦荡,干不来这小人行径,他之所以不过来一定是有事情耽搁了。”
申克明显感觉到江漓周身的气压变低,他哈出一口白雾:“是。”
肯西林这天晚上并没有夜戏。
不仅晚上没有,下午也没有去剧组。
他有点感冒,一直在宿舍休息。
中午吃了药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他一直浅眠,睡之前就特意吩咐小泉没有特别的事情不用叫他。
肯西林是被渴醒的。
睁开眼睛,就对上小泉水汪汪的大眼睛:“西林哥,你醒了?”
小泉睡眼惺忪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一双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