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走上前来：“董事长，要不要用点非常手段？”
“住嘴，把你那些鬼点子收起来，她是我闺女，放我出去，谁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立刻灭了他。”
“是。”
“董事长，江小姐性格再烈也是个小女孩，依我看您想哄她开心不如投其所好。”
“住嘴，我的小漓跟那些乱七八糟的肤浅女人能一样吗？再说我的东西以后都是她，还着急这几年？”
“董事长，您误会我了，我说的不是房车那些贵重东西，我说的是逗女孩儿开心的小礼物。”
江西洋眼睛一亮：“什么小礼物。”
“就鲜花巧克力什么的。”
江西洋认真想了一下：“可以，你去办吧？”
钱秘书立刻喜滋滋地走了。
***
夜深人静，江漓一个人坐在昏暗的走廊里。
手术室门口的红灯并不刺眼，可江漓就是怯弱地不敢抬头。
身边的沙发凹陷下去，江漓以为是江西洋，本能地想要抗拒，却被对方递过来的热奶茶烫红了眼睛。
肯西林安慰地笑了笑：“别担心，田教授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江漓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记事就没流过的眼泪，短短一天时间，竟然涌出来了两次。
争先恐后，一次比一次多。
肯西林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小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江漓抽了一下鼻子。
肯西林递了纸巾过去。
江漓闭眼缓了半晌，喉间的那股子酸涩才下去一些：“你怎么知道的？”
江西洋做事滴水不漏，这家医院又极其注重病人隐私，肯西林能找过来应该费了不少周折。
“也是巧合，我去了田教授家，见没有人就给申克打了电话，他支支吾吾半晌，还是告诉我的，他很担心你。”
“这小子，总是喜欢自作主张，回头我就把他给开了。”
“开了他我来给你做助理怎么样？”肯西林逗她。
江漓也笑：“我可请不起影帝。”
肯西林一语双关：“别人都不行，但你可以。”
他的视线太灼热，江漓下意识别开目光。
肯西林故意装作没看到：“其实我挺骄傲的。”
“骄傲什么？”
“起码在申助理眼中，我比某人更加值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