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回医院的时候,他才离开,临走时给我这个,让我无比转交给您。”
江漓拆开信封,赫然是一张晚宴的邀请函,跟吴星河那天送来的一模一样。
看着宋氏集团的烫金了logo,申克有点诧异:
“按理说江西洋的身份比总裁贵重得多,为什么他这张邀请卡您是以他女伴的身份出席,而且总裁那张您是星河传媒总经理的呢?”
江漓把江西洋给的那张邀请函随手扔进垃圾桶:“管他女伴还是什么,江西洋这个人我不想多看一眼。”
申克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江漓喝完蜂蜜水,把水杯递还给申克;“收拾完早点回去休息,明早接我去看奶奶,看完后再去公司。”
“是。”
江漓散开长发,迈步往楼上走。
申克突然叫住她:“老板。”
江漓回头,目光带着询问。
客厅里灯光昏暗,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把屋子分隔成明暗两边。
从江漓的角度看过去,申克的面容有些模糊。
半晌,申克低声问道:“您真的不再考虑肯先生吗?他对您……”
“申克,”江漓声音并不大,但平和坚定,“不要试图揣测我的想法,也不要想当然的为我好,我记得我以前不止一次跟你说过,肯先生和我不会有超出友谊的任何关系,你如果实在太累可以休假。”
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申克身子一抖:“是。”
宋纯听到脚步声,便迎了出来,正好在二楼的转角处听到江漓的话。
脑子像是被什么击中,短暂的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却开出了比烟火还要绚烂的的花海。
江漓刚过转角,嘴巴就被用力捂住。
宋纯连拖带拽把她弄进了房间。
屋子里一切如常。
就连床头柜上台灯散发的微光都与之前一模一样。
江漓赤脚踩在松软的羊绒地毯上,脊背一次次撞击在坚硬的墙面上。
她急喘几口气,有些吃不消。
卧室大灯上的灯光不断晃动,把屋子分割成一个又一个明暗不一的光斑。
江漓置身于光斑之中,看不清宋纯的脸。
飘飘渺渺,不知身在何处的虚幻感整个包围着她。
突然身体一轻,双腿离开了地面。
宋纯抄着她的膝弯,抱小孩一样搂着她。
一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