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对工作的依赖,甚至应该说工作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影响了他的创作。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件事你们自己做主就行,我没有意见。”
“爸,我这边刚放了几个月的长假。现在跟馆里提辞职肯定不合适,我想着不如等暑假不忙的时候再跟馆里说这件事。”
陶父颔首道:“这样也好。”
“就是白费了您当初的一番苦心,还有谢伯伯的照顾……”林朝阳面带歉意的说。
陶父脸色淡然的摆摆手,“你能取得现在这样的成绩,是我跟你谢伯伯都没想到的,但我们都为你高兴。一份工作,并不代表什么。你找到了可以坚守一辈子的事业,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林朝阳和陶父对话的时候,陶母一言不发。
以前堂舅杜若林想把林朝阳调到部队时,她还会为林朝阳的拒绝而生气。
如今时过境迁,林朝阳已经今非昔比,不管是图书馆还是部队,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稀罕工作了。
又过了两天,李拓突然找上林朝阳,说他想编个短篇集。
“伱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电影不搞了?”林朝阳问他。
“搞啊,不耽误。这回是应了四川文艺出版社的邀请,他们想表现一下新时期以来文学界的百花齐放,最好是能把这几年文坛出现的具有代表性的短篇都来个大汇总。
我一个人力有不逮,这不就想到了你吗?”
李拓一脸“有好事我先想着兄弟”的表情,林朝阳却无情的说道:“你当我跟你一样无所事事?”
闻言,李拓的脸立刻拉长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林朝阳这话不啻于杀人诛心。
林朝阳看着他的表情,心情舒畅了不少,据陶玉书说前段时间沙龙结束后合影,就是这小子提议大家捧着他的照片拍照的。
玩笑了两句,见李拓为没拉拢到一个有份量的编者惆怅,林朝阳说:“你怎么没找健功、承治他们?”
“都没空。”
林朝阳强忍着给李拓一巴掌的冲动,合着你跑我这来碰运气了?
“你找大冯啊,他闲的都去zx开会了。”
这话当然也是调侃,冯济才今年刚当上全国zx委员。
李拓想了想,觉得好像也只有他了,“那我联系联系大冯。”
说完,他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林朝阳家。
他刚走,又有客人来了。
“稀客啊,你今天怎么有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