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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坐在关雎宫廊下,手中捧着碗,边吃边闲聊。
“娘娘,您觉得本王如何?”
贺云轻喝红糖水的动作一僵,“什么意思?”
君羡辞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今日竟少有的红了脸,“娘娘是否觉得本王看起来就不聪明的模样?”
贺云轻瞥他一眼,那种“你知道还问”的目光刺得君羡辞心头滴血。
他很聪慧的!夫子还曾夸过他,他只是单纯!而已!
贺云轻吃了两个君羡辞的瓜,确实觉得他人傻钱多,但人傻不好多提,钱多可以夸夸。
“王爷这是哪里话,您天人之姿,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帅钱也多,钱多就是大哥。”
君羡辞感动得热泪盈眶,“多谢娘娘宽慰,本王......?”
“娘娘,您这是夸本王呢,还是夸本王的钱呢?”
总觉得她是看在自己有钱的份上才昧着良心夸他。
贺云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有区别吗?反正钱也是你的,你只要有钱,在外面可以横着走,谁见了你都得叫一声大哥,有人不愿意你还直接用钱砸死他。”
君羡辞似懂非懂,神女这是在教他以钱压人吗?
这两日对君羡辞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其实都有另一个说法,而那个说法好像才是真的。
人生在世二十二年,君羡辞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他从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捏着瓷碗的手不自觉收紧,君羡辞莫名有一种冲动,想让贺云轻多说一些发生在他身上,但他又不知道全貌的事。
否则时不时给他丢一个响雷,他实在承受不住。
“娘娘......”
“嗯?”贺云轻偏头,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君以渡踏进关雎宫大门时正巧看见这一幕。
张德宝适时轻咳一声,台阶上两人转头,起身朝君以渡行礼。
君以渡身着常服负手而立,冷冷看向君羡辞,“老九,跟朕来偏殿。”
君羡辞拍拍屁股起身,还不忘将自己的手帕收好,跟着君以渡去了偏殿。
贺云轻耸耸肩,一口气喝光瓷碗里的红糖水,将碗用清水洗了后回到小塌上窝着。
好无聊,好无聊。
这后宫生活一点意思都没有。
香炉里袅袅白烟升腾,君以渡看着君羡辞,目光里藏着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