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顿了顿。
“寡人此次代地之行,表面是为与林胡、楼烦结盟而来,实际上寡人也以考察我赵国的军备力量目的。”
肥义听赵雍这般说,俯身拜道:“国君能如此,实乃我赵国社稷之福。”
赵雍没有理会肥义的奉承。接着说道:“但此次北巡,寡人对我赵国的的处境深感忧虑啊。今中山在我腹心,北有燕,东有胡,西有林胡、楼烦、秦、魏之变,而无强兵之救,是亡社稷,奈何?”
赵雍的内心此时有些愤怒、不甘。赵国东西南北特么的都是敌人,而赵国士兵又这么弱,这是等着亡国的节奏呀。
“故,寡人欲以胡服骑射以教百姓!”赵雍掷地有声的说道。
肥义被赵雍的一番话语惊的目瞪口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赵雍。肥义实在想不出,为何这个还未及冠的年轻国君,却能屡次能做出这般出人意料的举动。
难道真的天佑赵氏?
然而未等他说话,便听赵雍继续对他说道:“但寡人怕此举太过惊世骇俗,引来我赵国诸臣的强烈反对。所以寡人想先请教师傅,看看能否给出个两全之策。”
“老臣不赞成国君的看法,国军须知办任何一件事顾虑太多,便无法成功。若要学习胡服骑射,那就不能太过忧虑旧习惯势力的议论。国君须知,自古以来风俗并不是不能改变的,舜、禹二君就曾向苗、倮等蛮夷部落学习和改变习俗。”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看到能带领赵国富强的国策,怎么能向恶势力轻易低头?
“好,听肥师所言,寡人才知自己所虑太多!虽驱世以笑我,胡地中山吾必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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