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上无碍了,仆之言怪,乃是惊于王上恢复之快,前日王上晕于堤坝,乃是因感染重度风寒。赵地十日连雨导致气温骤降,夏日结寒,王上又因过度操劳国事,内中生火;水火相冲,方才造成王上之郁结。
方才仆为王上切脉,望口,发现王上脉象平稳,心无郁结;望王上之口,口腹无火,当是痊愈了。”老翁对着众人慢慢解释道。
众臣听得此言,皆是舒了一口气,随即起身朝着老翁重重一揖。
赵雍也起身冲着老翁揖拜道:“先生医术高超,寡人谢过先生。”说罢冲着陈忠招手示意。
待宦者拖着红绸托盘走上前后,赵雍再道:“这是寡人的点滴心意,忘先生收下。”
老翁听罢后抚须一笑:“仆当不得王上此礼,王上所赐,仆不敢辞,仆却之不恭了。”
赵雍哈哈一笑,不禁暗道一声:先生洒脱。
“不知先生何方人士?现在何地任职?”赵雍问道。
“仆乃一乡野游医,幸居于邯郸。”老翁拱手回道。
赵雍轻咦一声:邯郸城的名医?我怎么不知道,脑海中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知先生名讳?”
“王上,这位就是有慈心圣手之称的,医家秦越人。”肥义替老翁回答道。
秦越人?扁鹊!慈心圣手?妇科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