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就赶了过来!
“这又是怎么了?昨个不还好好的!可是夜里又踢被子了?还是昨个又贪嘴吃了不该吃的?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小心一些!”
“娘亲,我都病了,您就不能少念叨我两句!”
江瑟谷嗓子干得跟要冒烟一样,疼得紧,只说了两句话,眼眶就跟着红了!
江三奶奶心疼,“快别说话了!”
扭头又吩咐巧荷倒水,亲自喂了江瑟谷,遂又问巧荷,“张大夫来看过了?怎么说的!”
巧荷将张大夫的话说了一便,江三奶奶念了句“阿弥陀佛”,才稍稍安心。
江瑟谷忍着喉间的疼痛,哑着声说:“娘亲,祖母回头怕是要您去保定找三舅舅来给前院的那人看眼睛,您别去!”
“行行行,娘亲不去,你别说话了!娘亲听着心里难受!”
“娘亲若是不去,祖母肯定会怨您……好在女儿生病了,您不去倒也有个由头……可您得在祖母开口之前,使人去保定……”她说到这顿了顿,借着咽口水压下喉中刀刮似的疼,“记得一定要嘱咐好,别叫三舅舅来!”
看女儿说这么几句话就停顿好几次,江三奶奶委实心疼,“叫你三舅舅来也好,让他给你瞧瞧……”
“千万不可!咳咳咳!”
江三奶奶的话激得江瑟谷猛然拔高了声音,却也因此剧烈咳嗽起来!
“水,快倒水过来!”
江三奶奶一边给江瑟谷拍背,一边喂水的,又使人去拿了些银丹草糖给江瑟谷含着。
银丹草糖一入口,便是一阵沁凉,喉中的疼痛微微减缓一些!
江瑟谷旋即又道:“娘亲,切不可让三舅舅入京!其中缘由,等女儿病好了再和你说!”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可别说话了!”
见江三奶奶应下,江瑟谷才真正安了心!
没多久,侯妈妈便回来了,周妈妈也跟着来了,问了病情,说了几句好好养病之类的话,又拿眼觑着江三奶奶。
江三奶奶会意,“周妈妈,烦你回去禀了母亲,我这就派人去保定请家弟前来,让母亲不必担忧!”
如此这般,周妈妈便回了昭泰院复命。
“老奴去看望六姑娘,正巧三奶奶也在。老奴还没开口,三奶奶便说会使人去保定请三舅爷,老奴也就不好说老夫人让三奶奶亲自去保定的事!”
躺在床榻上的江老夫人,虽神色恹恹,可精神却不怎么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