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哥,你整天一个人在皮牙子村,实在太孤单了,最近我们单位要求报名参加乡村振兴工作组,我报皮牙子村,行不?”白燚的话都说到如此露骨的地步。
每天能陪伴着淼淼一起工作、生活,是白燚梦寐以求的事。
淼淼不再作伪,又点了支烟,透过烟雾看着她,暗自吸口气说道:“白燚,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对待,倘若以前我有什么举止让你误会了,请你原谅。咱俩就这样挺好,不可能再有深层关系,否则,我只能视若你为路人。”
白燚强忍着眼泪,嘴角扯过一丝苦涩的笑,“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在做着痴人的美梦。”
淼淼装作没看见白燚难过悲伤到极致的模样。
他起身走出办公室,对着走廊喊道:“古丽姐,忙完没?你带着县妇联的同志去忙吧。”
古丽从她办公室探出头来,举着手中的一张纸说道:“马上,傅书记,我现在就来。”
白燚跟叶美谈完话,可能是刘逼能悲惨的结局触动了她的心。
叶美最终答应白燚,今后跟丈夫好好过日子。
想着叶美这件让人头疼的事总算告一段落,淼淼以为能松口气了。
可是皮牙子村的“老赖”哑姑又找到村委会,打卡般来一次每年一度的发牢骚对话。
淼淼点了根烟,目光深远地瞧着窗户外的“刺头”哑姑,吐了个袅袅上升的烟圈。
杰克山拜眉头皱着,对着哑姑一脸的不耐烦。
这个哑姑是个无事都要闹三分的主儿。
每年年初都要来村委会抓着村支书或第一书记发牢骚,骂人。
一般村干部他还瞧不上,就连村长马学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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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支书曾告诉淼淼,这么多年来,哑姑之所以变本加厉地发展成皮牙子村刺头和老赖,就是村干部没抓住他的七寸。
“打蛇就要打七寸。”老支书意味深长的话语仍在淼淼耳畔回荡。
最近,淼淼抽烟的次数越发多了起来。
这皮牙子村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不似表面那样平静。
果不其然,一个头两个大的杰克山拜把哑姑又领进了淼淼办公室。
杰克山拜站在哑姑身后,对着淼淼递个眼色,“小傅书记,这哑姑有事找咱村委会,我手头事儿多,你来处理吧。”
唯恐哑姑纠缠着自己不放,杰克山拜哧溜一下赶紧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