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汉灰头灰脸地嘟囔着,“谁知道,中间咋会出了这么个幺蛾子,现在,法院就抓着我跟谢老板的微信记录说事,说我在微信里说话时,已经有意不收取谢老板明年的承包费,是我们特色经济合作社合作社不讲诚信,故意毁约。”
淼淼发动车后轻踩油门,嘴巴也闲不住地询问道:“你们不是花钱请那个张东律师了嘛?他在法院没提谢老板毁林的事情?”
“张东提了,他倒是提了两嘴,可是法院讲证据,光空口白说,没啥证据,顶屁用!”杨老汉一腔的怒火。
淼淼更纳闷了,“证据,你们不是有以前林地的照片吗?张东在那块地在拍照对比下,不就行了吗?”
“不行,人家法院说这两张照片压根就没显示什么经纬度,主要是证人,证人关明和江道力俩人只要在法院承认,他俩毁林是听从谢老板安排做的,就行了,可是关键时候俩人没了踪影,这个关明和江道力都是什么玩意,说的好好的,闹这么一出事。”杨老汉咒骂道。
淼淼询问垂头丧气的杨老汉,“那你们聘请的律师张东咋说?”
“咋说,张东现在都不接我的电话。”杨老汉失落地望着窗外的景物。
他沮丧地自怨自艾道:“都怨我,打什么官司呀!三万元的律师费算是打水漂了。”
淼淼劝慰道:“别急,谢老板毁林的事实存在着,又不是你们瞎编乱造的,会把事搞清楚的,你到司法局来干啥?”
杨老汉长叹一口气,“我咨询下咋办,司法局的人告诉我,我们专业合作社起诉谢老板毁林,他既然搞我们毁约,那我们就要告他毁林。”
淼淼思忖片刻,建议道:“这样,你再抽空到乡林管站和林业派出所咨询下,这事咋处理最好。还有,我觉得,起诉谢老板,最好把证据找全,你们还得找找关明他们,他
(第1/4页),。俩为啥那天消失一天,会不会有啥猫腻?”
杨老汉无奈地说:“也只能这样了,傅书记,你有空还得帮帮我们,对了,你来司法局有啥事?”
“咱皮牙子村最近跟司法局较上劲了,我能有啥事,也是为老苏他们63户农民低价流转土地的事咨询司法局。”淼淼苦笑道。
杨老汉理解得点点头,告诉了淼淼一件事,让淼淼感到有些意外。
杨老汉侧脸撇了下开车的淼淼,吞吞吐吐说道:“傅书记,有个事,不知,该不该给你说。”
淼淼轻笑下,“杨叔,有啥就说,咱俩也算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