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的茄子整齐摆在平盘上。
她无奈说道:“哦,我刚才进屋,想咳嗽来着,打算提醒你俩一下,瞧你多投入呀,连妈妈回来都没发现。再说了,那个场景,我吭气,不是让人家淼淼更下不了台嘛?没法子,只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反正我啥也没看见。”
孔佳端着盘子走到煤气灶前,将盘子放在蒸锅里,露露就黏在她身上,走一步跟一步。
“宝儿,你可得悠着点哦,别把人家身子给掏空了。”孔佳伸出左手摸摸女儿的左脸颊,话里有话、适可而止、点到为止。
“妈----”露露拖着长音羞赧得说,抱着妈妈的腰身左右摇摆,耍着赖皮,看来妈妈发现她跟淼淼的秘密了。
孔佳见这架势,还怎么干活呀,这午饭还能不能吃上呀,她放下手中的活,让步道:“好好,就当妈妈啥也没说,只要你愿意,只要你高兴,干啥都行。别缠着我了,赶紧把我的大衣挂在衣架上。”
孔佳给露露安排了活,将她打发走,继续忙着做午饭,露露走出厨房拉上屋门,将妈妈搭在餐厅椅背上的军大衣拿起来,双颊白里透红,走到玄关处将衣服搭在衣钩上。
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她顺手把门打开,只见淼淼和爸爸荣昌站在屋外,露露对着荣昌讨好得笑着。
荣昌看着女儿春意荡漾的神色,听到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似乎明白了只穿着家居服的淼淼为啥披着大衣站在屋外“乘凉”了。
刚才他走进小院看到淼淼穿着单薄,关心问道淼淼独自站在小院干啥,淼淼竟然慌里慌张回答“乘凉”。
当时,荣昌听了淼淼的回答,就觉得不太对劲,料峭的初春穿着单薄衣服在室外乘凉,亏他想得出来,但看着淼淼赧颜羞涩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再看看女儿讨好的笑脸,精明的荣昌知道,俩个年轻人亲昵时,肯定又被自家妻子无意中撞到了。
荣昌进了卫生间洗手,露露拉着淼淼的双手嘿嘿直笑,眼睛斜嗔着他:“瞧你,脸皮真薄,就不怕冻感冒呀?”
淼淼心有余悸,担心问道:“你妈不会说我是个登徒子吧。”
“登徒子又咋啦?做一个只对我好色的登徒子,爸妈谁也不会说啥。”露露霸道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荣昌从卫生间出来,正巧听到女儿的豪言壮语,心里赞许,但故作啥也没听到走进厨房,看着妻子正忙着炒菜。
荣昌又绕出厨房走到沙发前,看到茶几上一本《申论》,他拿起书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