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担心了,安叔叔吉人自有天相,肯定很快就能出来。”
这是近半个月来,安野听到的第一句安慰的话,烦闷的心情稍稍好了点,又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了。
喝完,她又跟苏莱说了会儿话,跟着就觉得头晕四肢发软,像是醉酒,又跟以往醉酒的感觉不太一样。
安野试图睁开眼,只觉得眼睛能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被扭曲糊成了一团。
后来,耳边有人跟她说话,可她完全听不清说了什么,耳朵嗡嗡的发疼,再跟着她似乎被人搀扶了起来,身体渐渐滚烫,要将她融化成一滩泥。
.
谢宁州把人丢在床上,揉了揉酸痛的手臂,轻哼了声。
蒋随站在一旁,垂眸睇了眼安野,问:“你真要这么做啊?”
谢宁州:“为什么不?这几年我都烦死她了,明明就是个暴发户的女儿,还真把自己当公主千金?谁都要顺着她!”
蒋随不置可否。
谢宁州看了看他,上前亲了蒋随一口:“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跟她解除婚约,起码在我有新的未婚妻之前,我有更多的时间陪你!”
蒋随淡淡嗯了声,“人找好了?”
谢宁州:“放心,苏莱安排好了。”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谢宁州先一步往门口走去,蒋随则又扫了安野一眼,也跟着离开。
十分钟后,咔嚓一声响后,门从外面推开,一条黑西裤包裹的长腿迈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