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州见安野冷着脸,温和笑了笑,拉住安野的手,“宝宝,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安野甩开他的手,走到椅子坐下。
“宝宝,昨晚我那么做也是逼不得已!”谢宁州蹲在安野面前,难过自责道:“那个赖少就是个泼皮无赖,仗着家里有点权势,没什么事干不出来的!以前安叔叔在,他还不敢放肆,可现在安叔叔入狱,谢家又比不上赖家,我那么做也是想保护你。”
安野神色有些微动摇。
谢宁州握紧她的手,“宝宝,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怎么样,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即便是你被……这两天我其实很痛苦,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上床。可是我发现我根本不能没有你!”
安野神色松动:“可是你昨晚也不应该那样,还说什么再也不管我了,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谢宁州急忙解释道:“我那是情急之下,并不是我的真心话!宝宝,你相信我!”
安野看着他微润的眼睛,迟疑点了点头。
谢宁州笑了笑,摸了摸安野的头发,和她说了几句甜言蜜语的话,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宝宝,你跟管少他们怎么认识的?”
安野犹豫了下,还是如实道:“前天我从酒店出来晕倒了,是管骋救了我。”
“是这样……”谢宁州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安野接了个电话,便准备离开医院。
从病房出来,正好撞上苏莱。
苏莱看了安野一眼就要进病房,安野伸手拽住了她。
苏莱没心情应付这个脑袋空空的蠢货,冷声道:“松手!”
安野非但没送,反而抓得更紧:“我有话问你!你要是不介意被路过的人听到,我可以在这儿说!”
病房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
苏莱知道安野想问什么,考虑了下,率先抬脚往楼梯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你给我的酒下了药,对不对?”安野气势汹汹质问。
苏莱靠着楼梯扶手,哼笑了声:“安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哦!你说是我给你的酒下了药,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我可以告你诬陷的!”
“我——”
安野被她的话噎住,她确实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她的怀疑。
她红着眼瞪着苏莱:“除了你没有别人!我会找到证据的!”
“好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