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晟宣奔着离开封老太君的院落,他担心再留下指不定会被冠上什么恶疾!
他刚迈出去便瞧着幕戊急匆匆跑过来,一向冷静的脸沾了些许急色:“主子,大姑娘那边出事了。”
幕晟宣刚刚松缓下来的眉头紧紧崩了起来,语带冷笑:“那是也是她李青娘的女儿,她还能将人吃了不成?”
“可……”
幕戊还要说什么,却被幕晟宣生硬地打断:“去书房,这一天政务也足够我烦心了,哪得那空闲?”
瞧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幕戊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听人说大姑娘在大雪地跪着,但愿夫人没有丧心病狂吧!
后来幕晟宣每每忆及,若是今晚他赶过去,那么余生或许便不会悔恨交加。
此时的谢晚秋怀抱着小石头,忽然间心口憋闷而肿胀,一只手不由得攀在心口。小石头瞧着她这般模样,麻溜地离开她的怀抱,眸色含着急切。
“娘,你怎么了?”
小童原本便长得好看,此时眼睛里面蒙着一层水意,更让人揪心的紧。
谢晚秋脸色有些发白,紧绷着的唇角慢慢平展开来,手指轻轻摸着他的额头:“没事,就是猛然间有些心疼。”
“小石头给你去叫大夫。”
他说着一骨碌溜下床榻,却被谢晚秋制止了:“别,一会儿就好,别去惊动你曾外祖母了。”
她和长公主住在一个院落里,小家伙若是咋咋呼呼地跑出去,肯定会惊动她老人家。
而且这疼痛来得快去的也快,不过絮语絮语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真的吗?”
小石头转身在她额头前碰了碰,看着她脸上撑起的笑意终于舒了一口气。
“这下可该放心了吧!”谢晚秋无奈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她的孩儿还真是贴心的小棉袄。
约莫三日后,戴氏拿着房契地契终于姗姗来迟。
瞧着上面那熟悉的名目,谢晚秋笑着将其放置在一侧,笑语看向戴氏:“城南那座南星别院,二婶这是忘记了吗?”
“这座别院若是别的时候归还与你并无大碍,可如今我娘家的远亲暂居那里,怕是需要一些时日。”
“是吗?”
谢晚秋的手指轻轻扣了一下雕花的矮木红椅,似笑非笑的唇角轻轻勾了起来,让人看着有些诡异。
“侄女儿刚回来,那别院应当不急于一时。”
“也好,那一个月后我南城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