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不咸不淡的话语,戴氏的眉头紧绷起来:“晚晚,二婶虽然在你眼中有诸多不足,可也不会做那等事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侄女儿也担心那贼子污了二婶的名声,所以并未将此事声张,原想秘密查访。可如今二婶提出这样的条件,孙女儿觉得将事情查清楚似乎更重要一些。”
瞧着戴氏铁青的脸色,她笑着道:“我也是为了二婶的名誉着想,那袁掌柜当日信誓旦旦地说玉佛被二婶取走,若真如此二婶怕是要担一个克扣侄女儿嫁妆的恶毒名声。”
“那掌柜的话,晚晚相信吗?我戴家怎么说也治家严谨,克扣侄女儿嫁妆的污名我可担不起。”
当日那掌柜让她立字据时,她以事忙推脱了,时至今日又哪里来的线索?
“那既然这般我恐怕也只能将那掌柜交给京兆尹了,毕竟这等尾大不掉的奴才我们谢家也养不起。”
“你……”
戴氏心惊,这件事情若是报官最终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她,可那玉佛她早已经送给母亲做寿,又如何能拿出来?
“二婶,这件事情侄女儿原本也不想闹大,可惜那乃母亲生前遗留,我自然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玉佛的事情我下去命人去查,自然会给侄女一个交代,可如今我们说的是天养撞了邓氏的事情。”
“找回玉佛,此事我们再谈。”
天养的过错他自然要承担,可那也要等那玉佛被寻回来,否则还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哼!”
等戴氏急匆匆离去,长公主才移眸看向谢晚秋:“玉佛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这原本便不是什么敞眼的事情,告诉您白白惹得生气!”
“唉!”
长公主叹息了一声,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戴氏的所作所为,可也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却不想助长了她的气焰。
“你觉得她会将玉佛拿回来吗?”长公主有些讶然地望向她,这吃进去的怎么可能吐出来?
“二婶若是拿不回来,那么天养的事情也到此结束,我求之不得。”
谢晚秋知道邓氏那样的情况她必须给出交代,可前提是自家二婶娘能将玉佛拿回来,否则她也不是那小绵羊,任谁都能咬一口。
“这件事情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长公主自幼长在宫中,对于内宅之事也甚是了解,邓氏大着肚子怎么会没有防备呢?居然会被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