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听的折子戏,我们自然听戏要紧。”他慢慢从谢青燃身上收回眼眸,然后闭紧眼眸,花白的胡须轻轻翘了一下,有些喜感。
“可祖母那边……”
谢青燃试探着询问了一句,他自然不希望那生而不知父的物件承袭了大房的一切,所以昨晚外出买醉。
可谁曾想又碰到了李三,而他则给自己提前透露了梨园唱戏之举。这才有了他的自告奋勇,为的就是将叔祖父引到梨园。
也让他看一看,谢家这归来的女郎如何污了谢家的名声?那生而不知父的贱种,更是没有承袭一切的机会。
“三郎,我吃的盐比你吃米都多一些,别在我面前耍滑头。你祖母那边问及,我虽然不会将你供出去,可也不喜欢被人利用。”
“叔祖说笑了,侄孙可不敢。”
“不敢就赶路吧!”
谢家叔祖说了一句便哼起了小曲,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他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而去梨园也不过是偶然为之。
长公主和谢晚秋迟迟未等到谢家叔祖,长公主的脸色可以说越来越差,谢晚秋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
就在二人站在祠堂位置瞧着门口时,李管家倏地匆匆小跑进来,那脸上的紧张与愤怒不容细表便跪倒在地。
“公主殿下,出事了。”
“他没有来?”
想到那喜好游历山水,贪财专色的小叔子,长公主怒火碧娜不可控地沸腾,收了自己的好处居然不办事,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将他如何?
“今早梨园大宴客,听说珑玉公主掏了荷包,其余人进去听戏便可,而那折子戏的内容好似臆想了大姑娘这些年的事情。”
李管家的话令谢晚秋怔愣,而长公主怒火攻心险些栽了过去,被谢晚秋扶住之后还有些不可置信:“你说那孽障做了什么?”
“京城如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不单单是梨园甚至各个茶馆也上演了相同的一幕,都是姑娘和离之前的一些事情。”
“他们还都长了千里眼?这珑玉也太无法无天了。”长公主气急,手掌不停地抚着自己的胸口。
“甚至还编排了小公子,说他……说他是不知名的孽……孽种……”瞧着周边没有施天养,李管家才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那些人完全是欺人太甚。
谢晚秋听到这里,眼眸里面闪过几丝幽光,若说前面的事情她可以不计较,毕竟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她辱及自己儿子。
这便是她无法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