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像是那吃醋的小儿女一般,自己说出的话险些将自己腻在醋罐子里卖弄。
无涯对上他傲娇的神情不由得扯了扯唇角,这个男人不挤兑人会死是不是?怪不得人家当年宁愿死都不愿意跟着他。
第一次割腕的时候,他可亲眼见证了那一幕。
无涯也无心在几个人之间周转,对着施琅吩咐了两句便背着药箱离开,只所以将注意事项告诉施琅,而不是另外两个齐整的人。
一是因为幕晟宣没有那闲工夫侍候他,二则是气氛有些诡异,自己若是将这事情一五一十交给谢晚秋听,他心里面怕是更加不乐意了。
无涯离开谢晚秋好似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直目看向幕晟宣:“幕大人,命妇想带施琅离去,还望大人能首肯。”
“就这样离开吗?”
幕晟宣单手按着自己的额头斜靠在木椅上,说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可那整暇以待的眼眸深处却暗藏玄机。
“还请幕大人明示。”
这猜来猜去的游戏她着实没有那心思和他继续下去了,所以今日权当豁了出去,最重要的是他今日穿着朝服出现在自己身边,太过明目张胆。
“你可知道我为何从死城费尽心思将他带出来?”
幕晟宣说着轻看了施琅一眼,瞧着施琅幻化的眼眸他唇角淡勾:“你或许不知道,我为的就是你——谢晚秋!”
“幕晟宣……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施琅和谢晚秋的脸色纷纷一变,她与他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这般不安常理出牌。
“谢晚秋,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你是一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懂?”
单刀直入的表白让房间内的气氛凝固了起来,施琅刚被上药的拳头不由得紧紧握了起来,像是在克制什么。
“幕大人抬爱了,我想要的只是将人带走而已。”
谢晚秋委婉相距,虽然从幕晟宣的言行中已经猜出了一些,可她如何也想不到幕晟宣会如此的不讲究。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合离的妇人吗?
和自己一介女流说这样的话,怎么听着都有些耍流氓?他一个有家室的人当真好意思啊!
“你若是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至于他从哪里来便到哪里去。”
幕晟宣说完也不去看谢晚秋色变的脸庞,反而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对他的身份也抱有怀疑的态度,可他确实是施家村的施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