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幕晟宣完成这一局的时候她似乎已经别无选择,只能任由他牵着鼻子走。
“晚晚,何必将话说的这么难听,代价这个词可太过严重。”
“……”
谢晚秋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不愉的神情溢于言表。她和他这么熟悉吗?居然这般称呼自己的乳名,谁给他的脸?
“说一说你为何要整这么多事情吧!”
瞧着他没脸没皮的模样,谢晚秋已经没有去计较的力气了,她就想安安稳稳地回去守在祖母的身边。
至于所谓的代价,她心里面隐隐有预感。
“若说一见钟情呢?”
“……”
信他才是怪事。
世家儿郎的一见钟情就像是那飘动的浮云,压根就没有定性。而且他钟情自己什么,脸吗?可他贵为宰辅,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何必眼巴巴地瞅着自己这个名声不佳,而且带着拖油瓶的和离女?
瞧着她那冷漠的脸,幕晟宣便能读出不少的想法来,这人明显是不相信自己的说辞,然而他说的又不是假话。
当初对她确实是一见误终生。
“你说你如何安排吧!”
既然让人将他找来明显是做出了妥协的姿态,所以他早些提出的那改头换面的想法她也不能漠然视之。
“我前些天见了安河郡的郡守。”
他说话的时候甚是自如地将谢晚秋刚刚用过的茶杯拿过来,然后起身自给自足地填满了茶水饮了一口。
无视谢晚秋怔然的表情,他继续道:“安河郡守有一个女儿,和你的年纪相仿,可小时候感染了恶疾而亡。”
“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想让你一洛霓裳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那天养呢?”
“我会认他为义子,让他入幕家的族谱。”
幕晟宣其实更多的是想直接认了他,毕竟凭着钰儿的情况这个男孩有很大的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可幕家情况比较复杂。
“所以,你这是准备纳妾吗?”
谢晚秋咬牙切齿地说出几个字来,那俏生生的模样立在那里全程冷漠脸,若是眉宇间没有那股抹不去的戾气,这一幕或许别有一番风味。
“你觉得呢?”
幕晟宣看向她的时候难得出现了认真的神情,而谢晚秋只是咬了咬贝齿,这一切不是早有预兆吗?自己又在愤懑什么呢?
“让我尽早见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