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涯擅长与否,就算擅长他也不会让其给晚晚相看,怪别扭的。
“你有病吧!”
大老远将自己唤过来,此时却像是扔破布一般毫不留情地驱赶,这世上怎么就有他如此反复无常且厚颜无耻之辈?
“……”
幕晟宣拧着眉头眯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如何叫嚣直接让幕戊将人请出去,而无涯再一次唾弃之后不情不愿的离去。
若是幕戌便也罢了,可幕戊这一根筋的木头,自己若是再闹腾下去,指不定拳头就挥过来了。他虽然略通武艺,可和这等莽夫自是不能相提并论。
直至那精通医术的医女离去,幕晟宣的脸色才稍稍放缓了一些,不是不知道女人有这天生的毛病,可这般痛的死去活来的倒是第一次见。
而且刚才女医说她生孩子时落了毛病,也不知道她当初是如何挨过来的。
“还疼吗?”
“不疼了。”
谢晚秋半合着眼眸轻声说了一句,她的情况自己了解,就算那医术精湛的人也没有可能药到病除。
明知她在撒谎幕晟宣却没有点破,刚才那女医已经是为数不多的医术精湛之辈,若是她开药都没有办法,那么她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
一时间两个人又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等你过了这个年节,我便接你到幕国公府。”
好半晌,谢晚秋才吱了一声:“嗯。”
其实自从祖母的送丧的车驾远离京城,她心思也活络开来了,自己若是抵死不从会当如何?他还会杀了自己?
然而,她可不敢轻易尝试,也不敢出言点破,因为天养是她的软肋,她可以不计较自己的生死却不能不顾天养。
瞧着她队让闭着眼睛,可那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似得一抖一抖,幕晟宣便知晓她心里面存着不好的想法。
“施琅也在我那里,等你到了幕家之后我便差人将其带过去。”他不动声色的一句话令谢晚秋的眼角狠狠抽了一番,最终将身子转过去背着他。
幕晟宣也不在乎她的冷淡,虽然自从长公主的丧车离去之后她待自己的脸色愈发不好,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他知道,自此以后她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了。
近日来京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不论是长公主逝世还是李青娘被休,或者说李家人归家途中被残忍杀害的事情,有模有样的谣言令人目不暇接。
就在余波即将过去时,忽然听闻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