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愣成一片,里面的人也相差无几,除了睡得和小香猪似得天养,不管打人的也好被打的也罢,瞳孔都是蓦然一紧。
“你……”
谢晚秋觉得这事情还能补救一下,所以想要试图解释自己刚才的举动,可她愣是嗯啊了半天寻不出一个上佳的缘由。
——难道她要告诉他,自己的本能动作快于脑海思索吗?
幕晟宣久久没有言语,并不是他挨不起这一个巴掌而是他在思考另一件事情,刚才他居然像是二愣子似得任由她打了过来,忘记了躲开。
这事情若是放在以前,绝对不会有——他虽然贪恋谢晚秋的身体,喜欢她给自己带来的悸动,可却从未这么全身心不防备一个人。
新月斜挂,幕晟宣一声不吭的离去,而谢晚秋则躺在床榻上回想着事情的经过,那不禁脑子的巴掌威力真的这么大吗?
想到这里,她借着灯笼散发出来的微弱光芒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两眼,这只手刚才可打了大赢的一国巨宰。
——不知为何,觉得这手掌也高贵了起来。
隔了一两日,还不见幕晟宣的踪影,这让一度听话乖巧的几个婢子也有些茫然了起来,时不时给谢晚秋念叨两句。
她们以前的名讳谢晚秋不知,可自从跟了她之后便有了新的名字,而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则是一向稳重干练的紫言。
“姑娘,那天的事情奴婢们虽然听得不真切,可主子向来是一个好面子的,您……您可别伤了情面。”
“额……”
谢晚秋描眉的手指轻轻一动,合着只有她家主子好面子,自己这空有血统没有身份且无家可归的女子就没有面子了?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失偏颇,紫言忙忙道:“好在主子待姑娘是极好的,您只要稍稍软语一些,这岔子便过去了。”
“你们那晚都听到了?”
谢晚秋有些狐疑,声音又那么大吗?她的力气自己是清楚的,那人皮糙肉厚想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
“……”
紫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家主子娇贵惯了,自从荣登巨宰之位之后更是被众人捧着,就算宫里面那位也不会平白无故这么削面子。
这打的不是脸而是心啊!
紫言的劝说自然是无疾而终,瞧着她皱着脸走出来另一个婢子也是跟了过来,小声询问:“姑娘可是要说软话?”
凭着主子对姑娘的疼爱,想来只要这软话一说,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