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就算碍于这个中的规则她不能戳破,可让她们心里面不痛快的办法有的是。
“你来寻晚晚不会就是为了这事情吧!”
瞧着她越说越露骨,一旁的心瑜公主敲打了一句,说话的时候也不见刚才那温和的模样。珑玉知晓自己不能更进一步,只能退而求其次。
“瞧姐姐说的,我不过是在宫中听父皇说起心中颇为好奇,故而过来看一看!您又不是不知道,父皇最近在为妹妹相看邓一谦,妹妹可忙碌的紧。”
珑玉说话时掩饰不住的喜意,好似她已经嫁入了邓家一般,而心瑜公主脸色未变,只是不声不响地轻眯了她一眼。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说道,好似已经忘记了半跪着的谢晚秋,一旁跟着的紫言有好几次想要出言提醒,可这二人打着机锋她甚至没有插话的机会。
“父皇疼宠你,自然想要将最好的都交给你。只是那邓将军听闻是一个痴情的人,你可要打听清楚。”
心瑜公主言辞间尽是关怀,而珑玉则抽了抽唇角,她与这人还是闺女的时候便不对付,而今更是瞧不惯。
——今天她有一部分是为了谢晚秋,还有一部分则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份尊贵又如何?最终还不是一颗不能反抗的棋子。
谢晚秋额前的汗水不停地往出去渗透,而两个人还依旧故我地说着,倒是不远处和幕锦钰玩耍的天养偷偷望着这边的响动。
两个人隔着窗户,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可他们却能将外面的事情收揽到眼底,自然也看到了谢晚秋从始至终地半蹲。
“天养哥哥,你怎么了?”
幕锦钰原本还拿着石子儿和他玩游戏,可看到他心不在焉,时不时瞧着外面看,不由得顺着他的眸光望去。
——极目远望,看到的便是谢晚秋半蹲着,而心瑜公主和珑玉公主不知道再说什么,隔得远看不清她们的神态,可想来也不是那般和谐。
瞧着天养紧紧攒在一起克制无比的双手,幕锦钰咬了咬粉嫩嫩的唇角揽过搁置在一旁的纱巾遮在脸上,像是一个小英雄似得向他挥了挥手:“天养哥哥,你等一等我。”
约莫几个快步,幕锦钰已经像是射出的利箭一般奔赴到谢晚秋身边,揉着自己的后脑勺有些腼腆地道:“母亲,您什么时候教我写大字?”
幕锦钰一句母亲让谢晚秋摇摇欲坠的身体微微怔然,虽然腿部的疼痛与麻木已经让她快要丧失思考能力,可这一声甚是熨烫的母亲却让她心尖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