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昨日在院子里面守着的都是自己人,所以说就算昨日闹翻了天也没有人会知道‘晚秋院’发生了什么。
——故而就算装病,国公夫人应当也不会怀疑。
谢晚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瞧着外面鲜红的暖阳不禁拧了一下眉头:“怎么不叫醒我?”
宋青禾的唠叨她是真的不想再承受一遍,虽然说那人絮絮叨叨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多少实质性的伤害,可被她盯着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主子心疼您,不让奴婢们打扰。”
“……”
本来没有多大感觉的谢晚秋瞬间涨红了脸,她昨晚那响动是不是被这院子里面不少人听去了?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虽然出嫁的时候,祖母便告诉过自己这是正常的事情,可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好似连一点隐私都没有。
“你们先出去。”
谢晚秋觉得自己还是要好好思忖一下现如今的处境,想一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其实她之所以答应幕晟宣做这种事情,也不是无迹可寻的。
不管如何讲自己都嫁给了他,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当初既然做出交易的时候便没有想过这矫情的举止。
她前一段时间总是觉得心里面过不去那个坎儿,可如今仔细想一想若是永远都不去尝试,那么恐惧便会一直伴随左右。
正午时分,幕晟宣匆匆而归,瞧着他走进来额身影,谢晚秋整个人又是一顿,手中握着的针微微抖动了一下,好巧不巧将手扎了一下。
只是人或许过于紧张,她压根就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还是幕晟宣眼将犀利将这一幕收在了眼底。
向前几步接过她手里面的衣物,不禁有些犯酸地道:“小孩子的衣物交给府里面的针线婆子就好,我可舍不得你做这些活计。”
“……”
幕晟宣的话让谢晚秋内心深处无比的想要翻白眼,然而瞧着他一脸认真且好似为自己着想的模样,终究是将这种想法忍了下去。
“你就算是做也应该给我做,我才是你从此以后最重要的人。”
不要脸不要皮的话彻底让谢晚秋觉得此人无救,然后她还是维持着最得体的表情,免得让他又寻到由头长篇大论。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我表弟和表妹?我舅母她……”
“……”
对于那个像是泼妇似的马寡妇,幕晟宣都不知道如何用言语去形容,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