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荣幸。”
“你能这么想朕自然是深感大慰,然而该有的赏赐却也不能少。朕瞧皇后异常喜欢你那新娶的夫人,便做主赏了她诰命如何?”
“她不过是一介妇人……”
“爱卿这话可就不对了,都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小家不安何谈大家?你为大赢做的事情,朕可都放在心上,如今这诰命有何赏不得?”
瞧着他心意已决的模样,幕晟宣眯了眯眼却再未说出拒绝的话语,天子赏赐不可辞,第一次是客气,那么第二次便是看不起了。
——这个道理他懂。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月挂枝头,幕晟宣回去的时候谢晚秋已经入睡。瞧着他有几分醉态之姿,她命人去准备了醒酒汤。
“怎么喝了这么多?”
她原本准备让丫鬟们服侍他去净室梳洗的,然而他也不知道哪门子出了邪,愣是手打脚踢不让人近身。
所以,只能硬着身板撑着他往净室走。
幕晟宣的一只眼眸耷拉了一下,然后又重新闭上,那颠颠撞撞的模样似乎比刚才还厉害了几许。而几个趔趄之后,谢晚秋恨不得将人摔在地上——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重。
“他们一个劲灌我酒。”
他说话的时候迷迷糊糊带着几分可怜,而此时散了酒宴回到自家屋中的众位大人由不得打了一个喷嚏。
“你也不少喝一点。”
谢晚秋不是一个傻的,这人脸一板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似得,那些大人们不要命了缠着他喝酒?
他莫不是没有人陪伴,自己一杯一杯又一杯喝上头了吧!
“嗯……他们……他们都是坏人。下一次……下一次少喝一点。”
他说着还在谢晚秋耳边打了一个酒嗝,那两眼眯眯像是月牙一样的神色简直推翻了谢晚秋对幕晟宣的认知。
合着,他也有可爱的时候?
然而这想法刚升起来,她便狠狠摇了摇头,将自己心中那股恶趣味抛开——这人可爱,这世上怕是没有可恶的人了。
“自己洗。”
她试了水温之后,对着一旁的人说道,然而他却像是一头死猪似得,一个扯动两个人同时掉进了水里。
“你……”
不待她摆脸色,幕晟宣已经像是一只听话乖巧的小猫儿在她耳边不断磨蹭,那柔柔软软的模样让谢晚秋的火微微熄了一些。
她不是没有想过他装醉,然而他除了无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