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知道自己闯了祸,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这大掌一挥自己也算捡回了一条命,他还是早早去钰儿那边看一看她那脸如何治愈吧!
无涯离开,幕晟宣对着一旁的幕戊冷言:“命人盯着京城,我当是想看一看这等地是何等魑魅魍魉。”
“诺。”
夫人出去了一趟便心痛不止,也无怪乎主子会怀疑,可谢青焌真的还活着吗?这一点他不敢肯定。
“那施琅还是不肯写出多年的事情?”
无涯和施琅的关系貌似越来越好,所以让他审讯已经给不出他想要的到岸,故而每隔一段时间他便会亲自派遣人过去拾掇,争取得到更多有利的消息。
“他身体您也知道,而且天养公子和姑娘也护的紧……奴才……”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那人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已经足够悲惨了,他没有必要再给他上王法。
“你可不是一个妇人之仁的人。”
幕晟宣瞥着眼睛看向幕戊,他之所以将这件事情交给幕戊就是知晓他的秉性,可依照他这样的性子居然会可怜施琅。
——他到底有多么值得可怜?
“奴才知罪。”
平静的话语里面不乏疑心,幕戊快速跪了下来。而幕晟宣深呼吸了一口气,对于施琅他已经足够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