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再一次被抓往秦州的时候,脸上俱是惊疑不定,她实则想不明白这幕家人寻自己为了什么?可当看到坐在龙椅上的幕晟宣时,一切好似都迎刃而解。
或许是过于惊讶她甚至都顾不得自己刚刚被人压着跪下的疼痛,讶然的话语脱口而出:“你……你没死?”
幕晟宣原本耷拉着的眼眸这次更是下垂了一些,而紫言则将自己搜出来的东西一股脑地交给了幕晟宣。
希望能将功补过。
瞧着三张准备妥贴的路引,幕晟宣眯着眼睛细瞧了红菱一眼,这些东西应当是为晚晚准备的,可惜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这是什么?”
“……路引!”
红菱知道幕晟宣的能耐,从刚才的震惊中已经开始不断平缓自己的心绪,面对这样的人她甚至都不敢撒谎,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她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姑娘只是让奴婢准备好路引,旁的一概不知。”
红菱忙忙应答,而幕晟宣却一字不信,或者说他不愿意去相信,这是他找人唯一的线索,若是这线索断了他该如何?
“将她的骨头一节一节往碎敲,我就不相信她嘴硬。”
幕晟宣也不想和她继续闲话,直接对着一旁的幕戌和紫言开口。两个人虽然都不是那大奸大恶之人,可主子的话一向都是圣旨,他们不敢违背。
被人一点点将骨头碾碎,刚开始的时候红菱还能承受,可当那疼痛一点一点深入骨髓的时候她真感觉到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若是有人给她一刀,她或许会无比感激。
“主子,昏过去了。”
瞧着人当场昏过去幕戌和紫言也有所不忍,紫言没有说话的权利,可幕戌却不同,自从幕戊身死,幕晟宣待他明显平和了很多。
“弄醒继续。”
他说话的时候斜了幕戌一眼,而幕戌瞧着他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劝说,他是担心直接将人弄死,夫人的踪迹更是难寻。
可主子明显有些急躁了!
瞧着红菱再一次睁开眼睛,一旁的幕戌叹了一口气:“红菱,你还是将夫人的足迹说出来吧!这兵荒马乱的,若是出一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我……我真不知道。”
她牙齿紧紧挤在一起,手也开始痉挛,姑娘只是让她准备路引却并未说明去哪里,所以她是真不知道。
不是红菱嘴硬,而是她确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