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之后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给幕晟宣讲述阿图卢的事情,而后者也不去计较前面那银子的事情,反而一门心思听他说话,好似那银子的事情压根没有出现一般。
“也就是说,她这三年一直在阿图卢身边为奴为婢?”
幕晟宣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他将她捧在手心里面怕掉了,可她居然跑在羌族来给人为奴为婢。
她那脑子在想什么?
“是。”
幕戌不去触碰他浑身上下的冷凝气息,低着头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细细叙说,原本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事情说出去,可如今撞破自是要讲明白的,免得日后坏事。
“那个人对她有意思?”
“据说一直想迎娶夫人。”
“哼……当是一个招花引蝶的。”
幕晟宣声音里面带着止不住的酸意,一旁的幕戌听着他那别扭的话将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了一些,免得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自己杀人灭口了。
——他还有牙牙学语的小儿需要抚养啊!
“夫人对他没有那意思。”
“你看他长那样!晚晚能看得上他吗?别看她平时浑浑噩噩的,可我还能不清楚?她就是一好色之辈。”
“……”
幕戌听着主子的埋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往日‘好色之徒’形容的不是男子吗?什么时候女子也可以形容了?
不过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挠他的逆鳞。
谢晚秋被阿图卢带回去便去了俞亦苒那里,和俞亦苒说了一些话之后,俞亦苒也是愣了:“他真的来了?”
“嗯。”
“他还真不怕死。”
幕晟宣对俞亦苒和俞亦年可以说有活命之恩,虽然说他当初那么做为的也不过是谢晚秋,可没有他的帮助,兄妹二人想来会艰难无比,甚至死路一条。
所以对幕晟宣,俞亦苒一直心怀感恩之心,就像她感念谢晚秋当年援助之手一般。
“太任性了。”
谢晚秋也有些头疼,她送出信为的就是让幕晟宣派人过来,可谁能想到他居然亲自到来,将自己的命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腿?”
“应该是废掉了,不似作假。”
若是假装阿图卢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必然会有些许的动作,她虽然不自恋却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情。
可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