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他的手摸着她的腰肢,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这腰肢好似比以前更有弹性了,感觉软绵绵的,让人有些回味无穷。
“当然。”
“你当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他一把将人搂在怀里面朝着床榻走去,羌族人生活艰苦,可乔言尔娇养惯了,就算在羌族金七戾也没有委屈她,很多事情都按着大赢朝的惯例来。
若不是深知金七戾的秉性,乔言尔指不定都会沉迷其中,毕竟这是一个心细如尘的男人,也是一个为了她肯动脑筋的男人。
当然,若是他这份心思不图所谓的回报她或许会感激涕零,可惜他一向不是那大方的人,每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做出评估来。
“这些天,你大哥还住的习惯吧!”
他将人圈在怀里面脖颈窝在她的脖颈前,声音轻轻软软地从她耳朵旁边吹过,痒痒酥酥的感觉直接插入她的心底。
“还好。”
乔言尔自然不会说那不好的话语,因为她知道他想要自己说什么,她或许不如男子一般对政治敏锐无比,可怎么说也是从皇室走出来的人,该有的敏感还是存在的。
“你怎么说话这般小心翼翼?咱们可是白首夫妻。”
“大王是天。”
“……你也会说这讨喜的话语了。”
金七戾神色里面并不见喜色,这些年乔言尔纵使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可她在他面前还保持着基本的高傲。
也正是因为这一丝高傲让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想要看一看这姑娘的傲骨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可随着乔言铭的入羌,她身上地傲骨好似消失了。
所以,这是因为有了在意的人才会恭维自己吗?
他一直记得她灵动的眼眸和那肆无忌惮的笑容,可如今这珍贵无比的东西好似在慢慢流走,都说漂亮地女人没有心肺,果不其然。
“听说金岩要成亲了。”
乔言尔对于金岩这个人有几分印象,当初冒充金七戾和自己拜堂的就是此人,只是那一夜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至金七戾回到草原,她才见到了这位大侄子。
不得不说两叔侄长得很相像,若不是知道他们地身份,她怕是都觉得二人是兄弟,虽然比起金七戾的狠戾,那个人更为阳光一些。
“嗯,那小子长大了该成亲了。”
说起金岩他眼眸也不由得一软,而一旁的乔言尔自然也将他这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