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五两的作用并不大,可活的却又有不同,怎么说也是幕晟宣的子嗣,他应该能拿出一定的态度才能好好商谈。
“金岩,你知道你坏了我的大计吗?”
对于自己这个侄儿,金七戾是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居然大着胆子在敬的婚酒里面下迷药,若不是自己没有来得及动手夺了乌尔家的权利,乌尔家业并未发现他的心思。
——昨晚,自己怕是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这个蠢侄儿,他昨晚在生死边缘游荡了一回,每每想到这里便恨不得打开他的脑子看一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
金岩欲要解释却只听金七戾气急败坏地道:“你知道五两地身份吗?那可是幕晟宣的儿子,我养他是为了日后攻占大赢的大计,然而你……”
瞧着金岩那瞪大地眼眸金七戾喘着粗气儿,而伴随着他这话语周围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眸,他们明显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
那五两居然是幕晟宣的儿子。
一旁的阿图卢脸色巨变,强行克制着自己心中那股疑惑有些急迫地询问:“王上,五两和幕晟宣长得一样吗?”
“很像。”
这也是他根据李家人讲述之后,为何第一时间锁定五两地原因所在,不单单是那天生六趾,更多的是因为那貌相。
“哦……那……那我可能见过幕晟宣了。”
阿图卢努力回忆着那天自己见到的那个商人,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便觉得有些熟悉,可他是第一次见那商人,故而将那熟悉感压在心底。
——今日王上这么一说,他忽然有了片刻的惊悟,那个因为水土不服卧病在床的人极有可能是幕晟宣,毕竟他和五两有几分相似。
当时他还以为这是巧合,可随着五两的失踪可见这明显不是巧合,当然,他心里面也止不住狐疑——晚晚为何能认识幕晟宣?
难道她是幕晟宣安插在漠北的探子吗?
“你说什么?”
“那一日……”
瞧着金七戾那骤然紧绷的神色,阿图卢将自己那天所看到的事情一一陈述给金七戾,而随之他声音的响起金七戾神色是愈发难看了起来。
——他已经可以肯定,那人就是幕晟宣无疑了。
金七戾此时都恨不得将这一个两个脑子掀开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构造居然这般后知后觉,既然发现有异样,怎么今日才回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