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
华夏有成语‘万马奔腾’，喻指成千上万匹马在奔跑腾跃时，气势浩大恢宏，几不可挡。
眼下虽没有一万头那么多，可变异后的铁甲莽牛不管是体型还是吨位，也都远远超过普通野马。
尤其是每一头莽牛，还有两根锋利的红色牛角，每根都有60多公分长，就好像两百柄染有血迹的利刃刀阵一般，朝着卫恒横冲而来。
“妈的！”
这时卫恒也忍不住爆起粗口来。
“我才两把刀，它们有两百把，这怎么打？”
可虚拟空间又没有主动退出的选项，已经陷入这种境地了，还能怎么办？
只能拼了！
呼。
卫恒掉头就跑。
现在铁甲莽牛群是横向成排的朝自己碾压过来，而且还是足足四排，自己若是迎着直冲上去，就算靠着身法刀法能斩杀一两头，也只会被后面莽牛锋利的牛角尖刺死，或是被周围粗壮的牛蹄践踏成肉泥。
“眼下唯一的生路就是打乱莽牛群，让它们与我接触到时分出先后，从而形不成围杀碾压之势。”
卫恒一边狂奔，一边通过异能对风的感应，在脑海中分析着所有莽牛的位置，并迅速推演着所有可能的变化。
“铁甲莽牛秒速87米，我如今借助身法秒速72米，双方距离612米……”
“这边。”卫恒调整方向，朝着一侧斜向飞奔。
若是从空中俯瞰，草原大地仿佛画布，此时卫恒就像是画布上划出的一条略带弧度的斜线。
而后方狂奔的铁甲莽牛群原本像是四条横线，此刻在卫恒方向调整后，铁甲莽牛群跟随变化下，也逐渐变得倾斜起来。
“就是现在！”卫恒身影骤停，跟着突然一个转身，手中刀光一闪，已是掠过距离他最近的那头铁甲莽牛脖子。
嗤~~
一蓬血雾从第一头铁甲莽牛脖子鳞甲的缝隙处喷出。
“没死？”卫恒脸色微变。
铁甲莽牛鳞甲的坚韧程度出乎了他的预料。
即便自己斩中的已经是鳞甲缝隙了，也才刚刚斩进去十公分深而已。
相比体型庞大的铁甲莽牛，这种深度的伤口显然并不致命。
“一刀不行就两刀，我还就不信了！”卫恒一咬牙，借助这头莽牛身体的阻挡，一个横移退步又来到另一头铁甲莽牛身前。
哗！哗！
又是两道刀光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