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但是她不反感叶殇，也没有不喜欢他。
想了想灵芊雨沉吟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喜欢，我只知道你靠近我的时候我不会讨厌你，你抱我的时候我心跳会加速，你不遗余力帮助我的时候我会感动，但是我不知道我对你是不是喜欢……或许……”
说到这里，灵芊雨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许，或许我是没有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
最后一句话灵芊雨的声音很小，即使在这安静的阁楼里也几乎小的听不见。
但是叶殇听见了，他不仅听见了，他激动的胸腔都在颤动。
灵芊雨这话很诚实，她的确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但是她也的确对他是有感觉的。
只要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就好。
只要灵芊雨属于自己就好，自己不需要她和自己喜欢她一样多。
他忽然笑出声来，声音浅浅的，但是在这夜色里显得很明显。
灵芊雨听到笑声先是有些诧异，随即抬起头看见叶殇。
竟然发现他正在笑，而且还是发自内心的笑，笑的连眼睛都成了新月形像个孩子。
她见过各种模样的他，有冷静沉稳的，有暴戾恣睢的，有邪气妖孽的，却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这么真实，这么自然，还带着几分可爱……
笑着笑着，叶殇突然低下头来撞进灵芊雨的眼睛里：“芊雨，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或许现在还不是喜欢，也或许现在好没那么喜欢，但是总有一天会成为喜欢，就算最后你也没那么的喜欢我，那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你只要属于我，我就会永远保护你，宠着你……好吗？”
他捕捉着灵芊雨眼中的慌乱，只为了抓住那一个答案。
这一次他不想要再等下去了，他很明确自己要她，要的就是她！
灵芊雨听见自己的心在胸腔里“噗通噗通”的跳动着。
她脑子里乱极了，但是也空白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但是她知道此时此刻看着叶殇那双眼睛，她拒绝不了。
灵芊雨忽的笑了出来，这一次她的笑容之中满是释然。
“好，我答应。”
听见这话的叶殇也笑了起来，这笑容带着一种轻松，一种愉悦，一种由内而外的欣喜，还有一种理所应当的幸福感。
仿佛从一开始，从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