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疼头疼……”
日上三竿,自来也从无穷的酒瓶周围缓缓的坐了起来,有些头疼的捂住脑袋,希望能够缓解一下宿醉的疼痛。
昨天因为回到木叶之后,大家都过于热情的原因,导致盛大的酒会就此开场了。
毕竟大家都是天南海北从东到西,什么阵线什么人都有,很多甚至已经好几年乃至十几年没见过的老朋友,每次回村都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这一次反而恰好可以了。
虽然说对于放弃防线这种事情,高层方面微词颇多,但是对于诸多中下层忍者和没有接触到那个层次的忍者们来说,这一次反而成了大家歌颂三代目的时候。因为木叶真的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无数忍者用抱在了一起,各种各样的杂技或者杂耍出现,还有忍者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感情开始互诉衷肠,那混乱而又喧嚣的一夜也不知道有多少有情人终成眷属,亦或者是有情人终成兄妹。只是从现在来看,大家对于这次安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满。
而等到自来也从宿醉的疼痛之中努力缓过神来,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的时候,在他的身边忽然伸出来一只白皙的手掌,上面放着几片药剂。
“诺,醒酒药和止痛药,吃了之后就会好了。”
“啊……纲手啊……谢谢……”
听着熟悉的话语,自来也抓过纲手手上的药片塞进了嘴里,然后跌坐在榻榻米上,仰着头等待着药剂生效。
纲手出品的药物倒不至于说是直接恢复那种,而是缓慢而又坚定地密弥补着身体内的破损,让大脑逐渐的清醒过来。
自来也那原本浆糊一样的脑子逐渐被药效梳理的条理分明起来,但还是有些醉醺醺的样子,有些奇怪的看着站在一旁似乎沉默而又恬静的纲手。
看着那穿着一身白色羽织的纲手,自来也沉默了半晌,摸了摸下巴,然后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你这是要守活——”
“你敢从你嘴里吐出最后那个字,我直接把你打进医院。”
瞥了一眼顿时哆嗦了一下老实下来的自来也,穿着一身纯白色羽织的纲手叹了口气,坐在了自来也的身边。
其实本来纲手是不会主动坐在这么近的位置的,因为一直以来纲手和自来也实际上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不会过多干涉到别人的空间内部。
纲手很清楚自来也是怎么想的,自来也也是很清楚纲手怎么想的,所以他们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一种默契的距离感。但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