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冒着大雨,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南晚月都在想,应该怎么开口解释刚才的事情。
快到家的时候,听到稚嫩的声音响起:“刚才的事情,我会保密的,我不告诉任何人。”
“哈~你倒是挺上道的嘛。”南晚月开口笑道。
江柚白又低头不说话了。
他们家住在一个普通的二进院落,墙皮已经开始脱落,看起来并不富裕。
南晚月伸手去推门,发现门已经落锁了。
于是只好用手敲门,可是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应。
南晚月有些疑惑,道:“里面的人是聋了吗?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到。”
还是江柚白开口解释道:“阿奶是不会让人给我们开门的。”说完又把头埋进了胸里。
看他这样子,南晚月又蹲到了他的面前,手轻轻的摸在他的脑后,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自信的说道:“不让就不让呗,她不让,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放心,姐姐会有办法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动不动就垂头丧气,好吗?”
江柚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南晚月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单手将他抱起。
江柚白还来不及惊讶,就眼看着南晚月抱着他,一跃蹬上了院外的大树,还来不及反应,两人就利落的翻墙进了院子。
进入院子之后,南晚月将他放下,然后一起朝东厢房跑去。
江柚白一家都住在东厢房,他跟南晚月一间房,父母则另住一间。
两人身上都湿透了,一进门,南晚月就先把江柚白身上的湿衣裳扒了下来。
简陋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隐约的月光通过窗户映射进来。
顺着记忆,南晚月摸了一块干净的布围在他身上,然后独自去烧水。
等两人摸黑洗完澡后,一起躺在了简陋的床铺上。
直到现在,南晚月都有些难以置信,她只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她的手和脑袋都还在隐隐作痛。
她现在十三岁,是前两年江家大儿子从街上捡来的,由于到江家之后,一直都是江柚白一家在照顾,所以江老太直接就将她嫁给了江柚白当童养媳,这也算是给家里省去一笔开销。
南晚月一边想着这些荒唐事,一边摸着脑袋上隐隐作痛的地方。
手一摸去,很是黏稠,她知道这是原身摔进泥沟里砸的,要是不尽快处理,肯定会流血而亡。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