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阿明也得了,这不是他传染的,还能是谁?”
南晚月当即瞋目道:“你是找不到原因,就硬要找一个冤大头是吧,柚白得了水痘之后,除了我们家里的人,就再也没有接触过外人,又怎么能隔着几户人家传染到你家里去,要是会传染,传染的不应该是日夜守在他身边的爹娘,还有我吗?你这个理由也太拙劣了吧。”
一时间,众人瞠目结舌,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女孩竟然说的头头是道。
按照她的说法,阿明的水痘确实不是江柚白传染的。
阿明的父亲听后愣住原地,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阿明的母亲看了看南晚月,又看向了她身边的江柚白。
突然,她一个箭步跪倒在南晚月的面前,然后声泪俱下的说道:“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救救我家阿明吧,什么药也吃过了,但还是丝毫不见起效,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说者伤心,听者流泪。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南晚月的身上。
南晚月环视一周,然后冷肃的说道:“所以呢?这关我什么事?”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无不唏嘘,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竟然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