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又体验了一遍非人的疼痛。
奶奶腿,我母胎单身三十年,男人的滋味都没有体验过,一来就生孩子,一生还是两个,生完还要喂奶。
要是让她知道孩子们的亲爹是谁,她一定要给这狗男人扒皮抽筋。
夏兰怨念丛生的诅咒着某男。
某王爷有些难受的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阿嚏,阿嚏。
“王爷,您昨晚是不是着凉了?”
王朝有些担忧的看着正在看书的长孙致远。
王翰一脸不以为然。
“王爷不是着凉了,倒像是有人在骂王爷。俗话说的好,一声想,二声骂,三声就是要着凉。”
长孙致远瞪了王翰这憨憨一眼。
王翰悄咪咪低下了头,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着啥。
王朝拍了这家伙的脑门一下。
“就你话多!十个月之前王爷被人下药之事,可查清楚了?”
一听大哥问这个,王翰立刻蔫吧了。
“没,没查到,当初黄觉寺的庙会,来了很多的皇亲贵胄,加上太后身体不适,又忙又乱的,所以始终不知道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长孙致远冷哼“那你还不继续查?”
王翰吓得一哆嗦,这位爷脾气可不太好,对于办事不力的属下,向来赏罚分明。
“是!”
大年初六王爷被人算计,差点酿成大错,幸好当初那位小姐也躲得快,没有被人发现,否则王爷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
丞相府里,夏太君看着夏丞相一脸的悲戚。
“太子府传话说岚儿难产暴毙,为何不让我们夏家去看看她?”
夏丞相一脸的为难:“娘,青儿说,岚儿的死,不吉利,太子爷已经连夜让人给岚儿下葬了。”
夏丞相知道自己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爷的,太子如此处置,他还怎么办?
真要是撕破脸,别说他这个丞相没脸,太子更加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更会害了青儿,他只能认了。
夏太君的拐杖,杵的地板哐哐哐的响。
“岂有此理,岚儿可是太子妃,是我嫡孙女,怎么下葬这么草率?”
“给我去问,葬在哪里了,我老婆子要给我孙女儿烧个香。呜呜,我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娘……”
夏丞相有些头皮发麻,他就怕自己老娘。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