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道:“你们就斗吧,斗个天翻地覆才好呢。有了他们,有了两个孩子,我才不怕呢,我什么都不怕了……父亲靠不住,男人更靠不住,为了布局,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在走上马车时回头对身边的侍女说道:“通知无影兵卫营的詹提事和锦卫营的龙兵卫,务必将阮家的困龙局看死了。我不想出任何差错……另外派人去西境的长林军兵营,告诉李二以最快速度从封城撤回长林军,京城形势更加复杂,守住长林军就等同于守住了他的根基……另外派人通知李熊,他有机会就必须杀掉在北燕幽州天牢里的废世子李现……就这么多吧。”
说完这些话,“金陵第一寡妇”的眼睛不经意间扫过养心殿高高的屋脊,然后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等李之白的车队走后有一刻时间,从养心殿高高的屋脊上跳下来一个灰色的人影迅速向养心殿里边飘了进去……
金色的太阳正努力把最后的余晖洒向整个金陵城。
在安国公府,正在狼吞虎咽吃火锅的范文伯一听姬天云不仅仅要重建大工坊,而且还有在东边的海滨渔场上单独修建盐场,赶紧把口中的肉吐了出来,说道:“我的小祖,一个大工坊再加上一个金陵城南码头坊……还不够你折腾的吗?你另起炉灶修建盐场,这不是要了阮家和金陵第一寡妇的命吗?盐场可是阮家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你抢了它阮家背后的那些老家伙还不找你拼命?金陵第一寡妇,现在府里的收支主要就靠那些盐场了……”
“老范,你说一个人修炼要多少奇珍异宝?”
“那可多了去了……修炼到最后需要的奇珍异宝越多……”
姬天云似笑非笑的看着范文伯说道:“这些奇珍异宝得花多少金子银子啊?!”
范文伯瞬间就懂了小逍遥侯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断了阮家的财路,这样一来,阮家就没有海量的金子银子为那些修炼的老家伙购买奇珍异宝……这样一来他们就必须跳出来……”
“我倒想看看阮家的困龙局到底关的是些什么玩意儿。”
“不过,这样的话,小逍遥侯你就危险了。这些老家伙从来不讲道理……在他们眼里,永远只有利益得失。我担心他们会对主公你不利……甚至有可能搞偷袭……在这些老家伙眼里面没有任何规矩,事成是他们最大的规矩。”
“我要知道阮家的最后底牌。这儿有一封来自北境的信,守卫在大将军李熊身边的儒宗南剑宫最神秘的九品高手孟剑失踪了……同时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