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便静观其变。却机缘巧合见她身怀惑心之术,能影响孙元伟兄长梦境。
“然而她似乎术法不大纯熟,只让孙元伟兄长做了两场被人追杀的噩梦,连惊醒歹人都做不到,更别说伤及他人了。”
“原来如此。”左章已然猜到了事情后续的发展,点头道:“于是你就帮着这松鼠图谋孙元伟兄长的性命,害他旧病复发一命呜呼。
“只是,这松鼠与孙元伟的兄长有何仇隙?”
“这却是另一桩事了。”木雕一五一十的答道:“数年前,恰逢秋末冬初,孙元伟的兄长外出行猎,途中恰好发现了这松鼠一家。
“孙元伟兄长知道松鼠善储粮,不仅硬将她一家过冬的粮食干果剖挖搜刮一空,更是把藏身窝中的松鼠尽数捕杀。
“至于大师手中的松鼠,则是凑巧生了灵智,勉强逃得一条性命。”
耳听得掌中松鼠有这般凄惨的身世,左章忽地想起慧觉老僧曾说过的话,喟然叹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孙元伟兄长既被你们联手图谋了性命,也算是他的命数。
“不过,你们先前既已得手,为何不离开孙府,还敢在此间滞留?”
木雕沉默片刻,面上忽地显出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神色,“大师……有所不知,您掌中的这个丫头,却是个……唉,是个贪嘴悭吝的财迷。”
“丫头!”
“财迷?”
两声带着疑惑的呼声几乎同时响起,只是前者不敢置信略显高亢,后者轻声沉吟隐露沉稳,却是张世山与左章分别开了口。
“它是母……呃,女的?”张世山探着粗短的脖子,心怀诧异的细细打量左章手中的松鼠,挠头道:“我说怎么看着怪惹人怜惜的。”
惹人怜惜就是女的?真没见识……
左章鄙视的瞥了眼张世山,攥着松鼠的手掌却是稍稍放松了一丝。
其实,听过松鼠开口说话的左章对于其性别早有猜测,此时不过是从木雕口中得了确认。
而当他听到财迷两个字的时候,瞬间便想起了那几十个装满了干果的布包,忍着笑做了然状,
“难怪我赶到时她依旧死守在那一堆布包前,看样子还是个舍命不舍财的。”
听得左章做出这番评价,木雕心中难得的升起强烈的认同感,无奈叹道:“那丫头始终不曾知晓我也在图谋孙元伟兄长的性命,一听有机会报仇雪恨便对我言听计从。
“之后,她更是拼着损耗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