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道:
“这件事情只有张家的部分人知道,两位老人家久在张家做事,自然也探听到了,便写信告诉了张大哥。”
陈泽闻言稍稍放下心来,可心底还是有些担忧,“可他即便修为跌落,也曾经是能冲击通神境的高手……”
“所以才要趁他修为跌落踩他一脚。”左章理所当然的耸耸肩,
“你将事情向王管事和张世东点明之后,他们心怀疑虑之下,有很小的可能不会立即放人。
“到那个时候,便要将他们逼到除了放人以外别无选择的绝境,而与张崇兴打一场,就是第一步。”
“这个……”陈泽见左章主意已定,嘀咕一声便不再劝,而是犹豫一下略感疑惑道:“左章小师傅,以你的智慧……
“应该有别的法子让他们放人的吧?”
“有啊。”左章耸肩笑笑,“威逼、利诱、武力胁迫、杀手恫吓,管用的法子多的是。不过……
“你也不想看着张大哥继续蹉跎时光吧?”
陈泽只觉一道灵光闪过脑海,瞬间明白了左章的用意,惊喜道:“老爷的心结……”
“是啊。”左章无奈的笑笑,“你家老爷看似开朗放浪了些,可实际却对当年的事情很是介怀,否则也不会十一年不与两位老人家联络。
“当年张崇兴夺了张大哥修行张家家传功法的资格,让他十一年心头郁郁不得寸进。
“如今既然遇到这档子事情,咱们索性便把能办的事请一并办了,看看能不能让他振奋起来。”
陈泽闻言顿时信了左章的说辞,心悦诚服由衷感慨道:“老爷能与左章小师傅成为至交好友,实乃一生之幸!”
“这倒是真的,哈哈。”左章笑了一声,掏出一封信交到陈泽手中,交代一些关窍后说道:
“陈大哥,你且去张家吧,依着我所说与他们交涉即可。”
陈泽躬身行礼接过信件,二话不说离开雅间,步履昂扬生风,颇显豪迈。
过不多久,怀揣信件的陈泽就来到了张家的一处偏门外,略作停顿整备心绪后,咚咚咚敲响了门。
数息过后,偏门打开,一名手持棍棒的家丁出现,满怀戒备的打量了两眼陈泽,忽然惊道:“是你!”
“正是在下。”陈泽若无其事的拱拱手道:“王管事让在下来见他,说有要事相商,劳烦带路。”
“嗯……呃?”家丁愣了一下,丝毫无法将面前淡定如山的陈泽,与前几日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