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子就会到府上复课。”
奚云岫道:“那等明天上完课,你跟蔡夫子说一声,等他教授完当天的课程,在中堂与我一见,我有些事情,要找他商谈。”
夏文君憋不住:“你别想着挑蔡夫子的刺,把蔡夫子辞退!
他是我豁出去老脸,用我娘家的面子,才请来的国子监祭酒的门生!
你要是敢怠慢蔡夫子,惹蔡夫子生气,我饶不了你!”
奚云岫好笑:“我是孩子的母亲,和孩子的夫子聊聊孩子的学习进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而且彰儿和祈儿同岁,祈儿开始启蒙,彰儿自然也该开始了,我是要跟蔡夫子商量,让他再多教几个孩子,我可以给夫子涨月钱。
倒是婆母,我稍一做点什么事,婆母就用恶毒的想法揣测我。
我真好奇,婆母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恶毒的想法,不会是曾经做过,所以很有经验吧?”
夏文君再次闭嘴。
容祈忍不住扶额,祖母究竟在干什么啊,说又说不过,每次还主动找茬。
又菜又爱玩。
马车终于回到侯府,容祈如释重负的下了车。
宋越快步赶到马车旁,向奚云岫禀告:“夫人,门房通传,有个叫邵毅的少年找您,老奴已经将人请去旁厅了。”
奚云岫眉梢微挑,看来,是邵毅跟踪奚自成,跟踪出结果,来给她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