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接受的多了,早不痛不痒了。
到庄祭酒这件事,汪摇的威风耍得轰轰烈烈,国子监师生全都跪下求情,汪摇都无动于衷。
可如果由国舅出面,告到太后那,再转告皇上……结果恐怕会不一样了。
奚云岫很擅长用迂回的方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淮南王琢磨了一下,这事儿虽说是奚云岫求到他跟前,可若是办成了,他也不是没好处。
他的风评不好,别说国子监,那些个读书人都不待见他。
这次他要是能救下国子监祭酒,这帮读书人还能再说他半个不字吗?
至于事情不成……那就是国舅爷、太后和皇上之间的家事了,牵扯不到他身上。
想通关节,淮南王道:“本王前些日子还跟国舅爷一起喝了酒,本王就去给国舅爷带个话。
事情成与不成,本王可不打包票。”
奚云岫急忙起身行礼感谢:“多谢王爷,王爷侠义,愿意伸出援助之手,臣妇已经感激不尽了。
这次臣妇又欠了王爷一个人情。”
淮南王笑道:“大家都这么熟了,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多见外。
我家王妃不喜交际,侯夫人要是有空,就多来陪陪本王的王妃吧。”
人情债是最难还的,淮南王让奚云岫用多来陪淮南王妃的方式还债,属实是大发慈悲。
奚云岫不是没眼力见的人,多陪淮南王妃,既能平了人情债,还能继续维持与淮南王府的往来,她是傻了才会拒绝。
“臣妇一定尽心为王妃解闷儿!”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别的,淮南王有事要忙,奚云岫从善如流的借机告辞。
这次淮南王给的回礼是一盒东珠,大约有十二颗,个个大小均匀,饱满有光泽。
奚云岫揣着回去的时候还在想,她是来淮南王府求人办事儿的,还是打秋风的?
淮南王府的中堂里,淮南王妃沉默的盯着淮南王看了半晌,道:“本妃许久没见王爷打扮的这般人模狗样了。
王爷在外玩了那么多风尘女,突然换口味,又惦记上良家女了?”
淮南王脸臭:“什么话,本王是那种除了精虫上脑,不会思考的人吗!”
淮南王妃:“呵,你敢说没看见人家靖远侯夫人是个小姑娘,动你那花花心思?
王爷出手一向阔绰是事实,可第一次见面送宫里才有的珍珠雪肌膏,第二次见面送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