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倒也没去追问床上的能力是什么能力。
而是发自为容忱着想,不愿家庭破碎的角度提问。
“淮南王叔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爹爹变得能行啊?”
淮南王眉梢一挑,乐不可支:“那你们可就问对人了!我告诉你们啊,多吃韭菜、生蚝……
对对对,顿汤、烧烤,都行,最好用蒜,我这有菜谱……”
“阿嚏!”
另一边的马场上,容忱一手牵马,一手揉揉发痒的鼻子。
奚云岫坐在马上,低头关心:“侯爷着凉了?莫非我昨晚还跟侯爷抢被子了?”
“没有的事儿,应该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容忱可不给她任何推脱分床睡的借口,矢口否认。
顺便道:“夫人骑马学的很快,要不要再来点刺激的?”
奚云岫挑眉:“什么刺激?”
“跑起来,夫人敢不敢?”
奚云岫才不露怯:“有何不敢!”
“好!”容忱松开缰绳,猛得一拍马屁股,在马受刺激撒开蹄子跑的瞬间,飞身跃上马,坐在了奚云岫的身后。
他圈着奚云岫重新捡起缰绳,控制着马匹:“驾!”
马接收到指令,顺着容忱操控的方向狂奔。
奚云岫起先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享受着在马上飞奔的感觉。
“快点,再快点,侯爷不会就这点本事吧?”
容忱低笑一声,按照奚云岫的要求,加快了速度。
“我有什么本事,夫人以后慢慢摸索就知道了。”
马场太平坦,跑了两圈就没什么意思了,容忱提议,要不要骑马去马场外的树林里走走。
奚云岫摸了摸马的鬃毛,笑道:“它也跑累了,慢慢散会儿步也好。”
旁边的也是淮南王的产业,所以马场的人没有阻止。
值春万物复苏,马蹄脚下踩的是去岁的枯叶,枝头萌发的是新生的嫩绿。
鼻息嗅着草木的清香,周而复始,一岁一枯荣之感格外清晰。
行进有马驮着,马有人操控着,奚云岫很是放松的卸下所有防备,欣赏周边的景色。
“咦?”容忱突然道:“这边的风景有些熟悉……哦对了,隔壁是我和以前那些朋友踏青的地方。
那边还有一条小河,很适合流觞曲水。”
奚云岫惊讶:“侯爷还参加过流觞曲水?本以为侯爷只是在